只有这样，才像是真
在
起
。
庭霜：“想到你可能点
起来回答问题，就整节课都在担惊受怕……”
柏昌意勾唇：“嗯。”
庭霜：“呃……其实你论文篇也没看过……不知道你学术水平到底怎
样……但凭个人感觉……应该比较高？”
柏昌意笑意越发明显：“嗯。”
庭霜：“还有……你那个师德吧……觉得……也就那样吧……咳，也多亏你师德堪忧，你要真师德优秀话，咱俩现在能大半夜出来轧马路？”
——呃。”
瞬间，空气好像冻结。
完。
忘是在跟谁聊天。
庭霜缓缓扭头去看柏昌意侧脸。
柏昌意笑出声来：“有道理。”
庭霜侧头看着柏昌意笑容，不禁抓住他手臂。
柏昌意也停下脚步。
两人相对而立，看会儿对方，然后在繁星与花树下接个长长吻。
庭霜在那个吻里慢慢摸到柏昌意手，牵起来。
柏昌意说：“嗯没兴趣，继续说。”
“呃……”庭霜脸有点僵，“那个……就，意思是，除你课之外。真。说其实是上你课之前情况。自从上你课之后，对机器人学兴趣大增，对学习也充满热情。柏老板，感觉你是那种传道授业解惑、能激发学生兴趣、专业过硬、师德优秀、学术水平极高牛逼教授。”
柏昌意瞥庭霜眼，说：“说实话。”
“呃实话啊……”庭霜咽口口水，艰难地组织下语言，“实话就是……你课只能听懂半……嗯半多点……”
柏昌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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