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突然很想永远地这样吻下去。
当柏昌意唇离开他唇时,他问:“今晚是不是什都听?”
柏昌意说:“当
“……也就。”他低头看眼自己被蹂躏得惨不忍睹身体,哑着嗓子说,“柏昌意告诉你,全世界也就这英勇。你换个人试试,早他妈报警。”
生日礼物幸好年只用送次,要是多送几次就真送命。
柏昌意低笑,说:“吃宵夜?今晚听您吩咐。”
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庭霜就来气:“还说听,你根本不听。”
柏昌意亲下庭霜耳垂,说:“后来不是听。轻点重点,不都是你说算。”
庭霜瞪柏昌意,控诉:“你答应今天晚上什事都听!”
“对,都听你。”柏昌意点点头,只手捏住庭霜下巴,只手拿起放在边口枷,给庭霜戴上,“你说,听着。”
“你——唔啊!”庭霜嘴被撑开,根本讲不出句清晰话。
妈,老浑蛋。
……
庭霜把刀叉放,说:“要你给切。”
柏昌意算是明白,他今晚得伺候这位小爷。
小事,反正平时也伺候惯。
吃完饭带vico散完步,庭霜说:“要去洗澡。”
正在放绳子柏昌意看庭霜眼,略带揶揄:“要伺候你洗?”
“哼。”庭霜没好气地转头,“你就是喜欢听求你——唔。”
柏昌意吻住他唇。
他在这个温柔吻里安静下来。
他在这个温柔吻里呼吸柏昌意呼吸,鼻子轻轻蹭到柏昌意鼻子,感受柏昌意从未如此柔软嘴唇,渐渐窥见柏昌意低垂眼眸最深处。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个吻。
到深夜。
衣帽间里,镜子上有干涸白色浊液,连镜子下方地板上也喷得星星点点。旁边,背心皱成团,上面蝴蝶结散着。往外走,门边掉只被扯破吊带袜,半湿短裤和口枷挂在门把手上。
从衣帽间到浴室路上有几滩不知名水迹。
浴室门口躺着另只吊带袜和兔耳。
庭霜被柏昌意抱着坐在浴缸里,红着眼角还有泪痕。
“那倒不用……”庭霜溜走,去浴室里冲澡。
冲完出来,他悄悄去衣帽间戴兔耳朵,并在脑内幻想兔子称大王场景。
正在他弯腰穿吊带袜时候,柏昌意推门进来:“ting你——”兔尾巴翘着,笔直匀称腿,条包在吊带袜里,另条还光着,吊带袜才穿到脚踝。
这姿势有前车之鉴,庭霜赶紧站直,兔耳朵晃下:“你、你先出去。”
柏昌意走过去摸摸庭霜脸颊,按着他肩让他跪下来:“不想出去。已经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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