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你。”他啪地声放下碗,抹下嘴,从口袋里掏出蓝牙耳机放在桌上。
“弟弟。”他第次这喊祝文嘉,“这个家,也是你。公司,你乐意管,也是你,你不乐意管,找职业经理人来管,公司,还是你。”
“哥……”祝文嘉皱着
现在该想是私章下落……
还有这份遗嘱,到底是谁放进碎纸机?
咚咚。敲门声。
“哥,你找到没有?”祝文嘉声音从门外传来,“汤放桌上好久,都凉。”
“就出来。”庭霜边应声边给柏昌意发消息:翁女士带什文件去吗?比如盖爸私章文件?
那里面有份遗嘱,好像还有别什,但是时分辨不出来。
他得把这些碎纸带走。
不过,被碎掉遗嘱本来是放在哪儿?
庭霜看向保险柜方向。
他刚刚打开保险柜以后也只是再检查次有没有别盒子,而没有注意里面其他东西。毕竟那些是他爸私人物品,他也不想看。但是现在,他可能得翻翻那些东西。
扶垃圾桶和碎纸机。
把碎纸机翻过来刹那,他发现碎纸机电源是开着。
有人刚用过?
还是直没关电源?
庭霜摸摸碎纸机表面,没有电器长时间使用产生温度,那应该是不久前才有人用过。
等两分钟,柏昌意没有回,庭霜便抱着碎纸机出书房。
“哥你这是干嘛?”祝文嘉吓跳。
“哦,酒店房间里没有这玩意儿,想爸暂时也用不上,就打算借去用用。”庭霜说,“你没意见吧?”
“有什意见?反正也不用。”祝文嘉坐到桌边喝汤,“快来喝,刚给你换热。”
庭霜走到桌边,却没有坐下。他手抱着碎纸机,手将汤碗里勺子拿出来,放到边,然后像干掉碗酒似干那碗汤。
他先打开个信封,发现里面是他小时候照片。打开第二封,里面竟然是封情书,他不好意思继续看,连是谁写都不知道就塞回信封里,也不打开其他几个信封。
信封底下几沓纸是文件。
放在最上面是份婚前协议。
庭霜草草翻阅,发现翁韵宜在这段婚姻里其实得不到什,如果离婚话,祝敖什都不会给她,只会保证抚养子女。
他又翻下下面几份文件,没有什值得细看,便关上保险柜。
难道是祝文嘉刚刚用?
不定,说不定这碎纸机性能特好,开整天也不发热。
他打开碎纸机机箱,翻出里面碎纸条来。
妈,好碎。
他花很久也没有拼出张完整纸来,只找到些关键词。但关键词也够,至少他知道被碎掉纸张里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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