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都是这样
嘛。”钱
庚拍拍手，“
就直说
——你货性能很好，寿命比之前订那几家都长，就是这感情表达僵硬得很。找专家瞧瞧，情绪模拟回路有内部损毁迹象……你制作时候小心点，应该不会再有这样问题，对吧？”
“有这事？”季小满口气没啥起伏，“技术受限吧，就这水平。”
“那只能换回原来渠道啦。瘸子家仿制脑质量差归差，但人感情设置激烈，客人特别喜欢。”钱庚轻飘飘地说道，捏把身边女人，女人瞬间抖下。
季小满后背猛地绷紧。
“至于你这边……你那个妈记得是老式电子脑，维修费嘛，按照以前额度收收贵金属就行。不过这行情不好，想想，价格再加个50%吧。”
势，那人迅速上前，拉开季小满背包，取出个箱子。季小满威胁性地弹出义肢上刀刃，有点像猫科动物探出自己钩爪。
钱庚对此不屑顾。那不大不小箱子被呈到他面前，他随意打开，双手取出其中闪烁蓝光电子脑。带着点胶质特征人造物在他掌心微微摊开，闪烁骤然明亮。
“无论看几次，这东西都比真脑浆漂亮。”
钱庚感慨道，把那电子脑小心翼翼地放回箱子。
“只不过最近听到点有意思反馈，作为创作者，听听看没啥坏处。小满，你弄这些东西太好……怎
说呢？钱叔这边精挑细选不少性格，结果这数据拷进去，人格表现没问题，就是……唉，反应太像机器啦。”
他指指嵌在墙上某个钟表，它挤在众钟表间，不算显眼。表框颜色是有点脱色暗红，包裹表盘塑料壳上积满尘灰。它时针是个小小心形，秒针移动得极慢，时间和真实时间压根对不上。
季小满还是死死盯住钱庚，半眼都没看那个半天才走格表。
“四舍五入六点半，瞧好。要今天这货不收，你还有五天半时间筹款。”钱庚声音里透出些得意。
“那根本不是需要维修问题，而且之前你已经加过次价。”
季小满胸口剧烈起伏，刀刃被她捏得咯咯直响。离她最近
季小满翻着眼睛看他。
“你知道们怎赚钱，对吧？老式电子脑搜罗这些年，老大个地下联合城，就那几十个。如今要是头牌，要卖出去，维护费就够养活这大半人，可生金蛋鸡还是少。”
他故意停顿会儿。
“所以才格外珍惜你这样人才，仿制脑性能不好，感情设置激烈点才真实。来这玩人，你知道都想要啥效果，没真实感可就败兴。”
“知道。”季小满小声嘀咕，“群想踩别人又不想有罪恶感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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