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根针逐渐深入，女性仿生人
表情慢慢变
。
原本带点傻气温和笑容缓缓消失，空洞眼里浮出点精明神色。她挺直腰杆，整个人都透出点典雅气质，犹如从影片中走出贵妇人。
“妈妈。”季小满小声唤道。
那个熟悉人不再笨拙地做出打毛衣动作，也没再有半点柔软气息。有那
瞬间，她以为对面站着是个陌生人。而不是那个每天催促她睡觉，会温柔拥抱自己母亲。
她开始有点害怕。
时候，往电子脑里弄记忆可不容易。人得是活，时间也要长。外面小丫头有都自己做起生意，找个纯点难啊。开头
只能卖卖次等货，能开发新产品还是多亏你……季小满漂亮壳子，加上你记忆数据，甜甜系列可是从开始火到现在。”
“不。”季小满虚弱地念叨，拼命摇头。她世界在抑制不住地灰暗下去，绝望让她有种身下是虚空错觉。
“现在你明白啦，商人总得有点迷信东西。要不是看在这事份儿上，可不会因为你那点小聪明就留着你——你知道你让多少财产打水漂吗？小满，道歉，快点。还是说得叫你柏甜？”
他脚踩上季小满头，嘴里滔滔不绝，没注意门被那个衣服不太合身大块头“手下”悄悄锁上。何安扔下隔音设备再次检测到密闭空间，又开始安静地运作。
“……”季小满握紧被禁锢住金属手掌，脸上满是泪痕，她还是没有吭声。
那女性仿生人将头转向季小满方向，没有露出太多情绪。就像面对个会发声物件，她只是板起脸，并没有回应季小满呼唤。随后她将目光移向跪坐在地上甜甜-Q2，最后是整个环境，显然在研究自己处境。
“报告，当前年份为2107年，计划受外力延迟。”她冲虚空叙述道，声音干净有力。“回收优先级确定，TCR-mother05继续执行任务。”
甜甜-Q2则瘫坐在满地弹壳和尘土之中，甜美漂亮五官扭曲起来。
“还真不见棺材不落泪。”他招招手，示意被称为TCR-mother05仿生人上前。那女性仿生人温顺地照做。钱庚手按住她肩膀，示意她跪下，然后径直把针插入她后颈。
季小满发出声压抑尖叫。
伤口没有流出多少血，在那根针四周浮现出无数附带操作界面光屏。钱庚简单地戳几个按钮。
“这在当时还是最贵护理款式呢，识别系统流。要把她放在甜甜-Q2身边，她那破烂系统还会偶尔正常下。正好，现在能把她弄得更清醒，你不是想要她自由吗？不是想要修好她吗？来，来给你提前看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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