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这样
重刑犯，
整本书都刺激得很。毕竟现在别说杀人犯，连个小偷都难抓到。”
“……不是，真就例杀人案都没有？”
“
就知道，先生您看就有抵抗宣传洗脑潜质。”
男人终于露出
点激动样子。
“他们宣传倒是像模像样——比如不少人只会操作遥控人形装置出门，真身根本不会离开家。比如每个市民都拥有监测生理情况即时保护装置……切可能作为高杀伤力生活用品、药物都被严密管制，就算徒手动手也会被保护装置发现。听起来很美好，对吧？”
男人将两个金属球捏在手里，按按桌沿，桌子附近有屏障闪而过。余乐下意识在椅子上动动。
“附带隔音服务，别紧张。”
男人变魔术似将两颗锃亮金属球紧握在左手，又缓缓松开，露出空无物掌心。随即他又从右手变出两颗灰扑扑金属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中颗投进余乐面前杯子。
金属球进杯子，自动上下晃动起来。而那些漂浮电光像是找到目标，纷纷向金属球附近聚集，在杯中扬起漂亮电弧。
“友情提示下，现在您是共犯。”男人有点得意地笑道，“假设您现在举报，这东西也顶多算个擦边作品，您记录也会添上不怎
漂亮笔。”
点都不美好，余乐暗暗腹诽。边同样算不得老实人季小满偷偷吸口气。
“但这不会很奇怪吗？这世界上这多人，总会出现点纰漏。可最近十来年硬是桩谋杀案都没有出现过，们就像生活在格外理想肥皂泡里。”
“确理想得吓人。”余乐又晃晃面前杯子，随口附和。
“所以倾向于主脑隐瞒真实情况，或者这个样本数据特别小。外面出什事情，而们都被蒙在鼓里。不过这件事要展开说就没完……先尝试下这杯酒吧。”
男人把两片贴片贴上太阳穴：“上面标不同受
“你想多。”余乐摇摇面前杯子，注视着溶液中电弧游移。“这玩意儿就是记忆鸡尾酒？基本环境加单点事件……唔，猜那俩干净球跟古典乐鉴赏有点关系。既然你把它换，是不是搞上这个，就会体验到在那个什壁炉边看书？”
“就是这样。”男人看起来有点欣慰，“刚刚店里那人说你没消费过，没想到你还挺懂嘛。”
“就个问题，你往里放书是什？”
“《福特平凡人生》，你会喜欢。”男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主角是个杀人犯，你知道杀人犯是什吧？”
作为差点因为杀人被处决罪犯，废墟海里饱经腥风血雨大墟盗，余乐突然觉得自己受到某种关乎智商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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