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主脑没那
好糊弄，
“在外面等着呢，洛剑
状态有点差。她在外面照顾他，
时半会不会走。听说
帮
忙，他们请过来确认你状况……为达到这个效果，可是费不少力气引导话题。”
唐亦步用衣角擦擦土豆上黑色液体，声音里有几分得意，满脸都写着“快来夸”。
激素效果在慢慢褪去，看着面前笑得张扬唐亦步，阮闲突然感觉到阵接近舒适乏意。
尤其是刚刚从那段回忆中挣脱，这种感觉尤为强烈。那股寒冷消失，浑身上下都像泡进温水那样舒适。
“谢谢。”阮闲说道，开始有点恍惚地擦拭身上血迹。唐亦步见状体贴地走近，没有管他身上泥土和血迹，来个大大拥抱，顺便用鼻子亲昵地蹭蹭阮闲鬓角。
“不动手？”
“这玩意儿体量太大，完全消失话会引起主脑怀疑。”唐亦步收回手，将勺子在另只手里转圈。“等它开始消失，趁机把部分数据拦截下来就好。”
说罢他跨过地上碎石，愉快地蹭到阮闲面前。少年模样唐亦步比阮闲高点点，他没有低头，而是稍稍弯下腰，金色眼睛因为笑意弯起。
作为真正AI，唐亦步对程序观察解析能力多半在自己之上，对方这样下结论，阮闲时找不到质疑点。
“知道你想问什，是追踪个株雪成员才到这里，偶尔在扫描程序里发现你。这个联合梦境固定外接不少小型精神空间。”
股洋葱味儿。阮闲憋住个喷嚏，拍拍那仿生人被柔软冬装包裹后背。
“调查结果怎样？”理性在慢慢回归，阮闲没有放任自己沉溺太久。他没有刻意控制自己语调，也没有去想如何修饰这个疑问。
“株雪不是个简单组织，很可能和阮教授有关。”唐亦步松开拥抱，“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是找某个意志坚定人作为中枢，然后把其他不够稳定精神世界连接到这个足够稳固世界里。”
唐亦步用少年模样本正经地说着，阮闲开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笑意。
“这样他们可以定期会面，又不至于在外界联系过于频繁，被主脑监控到。”阮闲微笑着补充。“确认过，他们‘中枢’是洛剑。”
他伸出手，用拇指抹抹阮闲脸上血渍。
“天快亮，阮先生，要不要吃点东西？”
阮闲没动，任凭对方拇指擦过脸颊。“不饿。”
“这里进食对肉体没有实际作用，不过能让你精神好些。”唐亦步从口袋里摸出土豆和洋葱，手个。“看，带吃！”
洋葱和土豆上沾满可疑黑色液体，阮闲扫眼，扬起眉毛。“你追踪那位成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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