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闲从没有想过这点。
他人格问题连带疾病情况,身边每个人都在用不同方式提醒他,从他明白事理到“死亡”前刻。母亲在他面前死去,与母亲腐烂肿胀尸体同处室好几日,尚年幼自己没有吵闹,更没有突然崩溃和哭泣,冷静到异常地步。他只是在思考,刻不停地思
“不过没有你做得这过火。”唐亦步露出个接近怀念表情,“当时总喜欢将手指交叉叠起来,然后自己夹自己手指,挺痛。”
“……”
唐亦步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程度差别:“可以把自己情况给你作为参考。前提是你确定自己没想要引起他人注意,或者借此自惩罚。”
“不是。”
“那你很可能和状况类似。”唐亦步轻轻吻下最深那道伤口。“对于来说,理解‘情绪’是件非常麻烦事情。没有同类可以提供参考,只能自己去摸索。根据经验……”
地说道,指尖碰碰那些血。“介意告诉怎回事吗?”
“自己弄,你看到现在样子——当时还小。”
“可是它会出现在这里,说明你到现在还很介意它。”唐亦步没有让他轻飘飘带过话题意思,“说不定能试着帮你分析下。”
非常熟悉话。
要解释这些伤疤成因,光是前因后果就要费时间仔细说明番。阮闲原本打算干脆利落地拒绝这个话题,可听到这句话,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来句总结。
他顿顿,嘴唇上沾点血迹。
“猜你那个时候很难过,阮先生。”
阮闲没有挪动,他止住呼吸,心跳像是也停住。他目光聚焦在唐亦步沾点血嘴唇上,阵酸意顺着神经四下蔓延。
“因为完全无法理解内心痛苦,无法解释自己异常,就索性把疼痛转化为更容易理解、更符合逻辑形式,这算是某种……唔,不太恰当本能。”
那仿生人又冲他笑笑,还是那副无忧无虑、没心没肺模样。
“在记忆里,母亲因为原因z.sha。这是在那之后弄,想要搞清楚她当时心理。”
唐亦步表情相当认真,他微微侧过头,示意阮闲继续说。和与孟云来对话时不同,就算自己没有说明情报收集部分,唐亦步像是毫不费力地理解——他脸上还带着笑意,只表现出非常纯粹好奇。
“然后不知道为什,很难停下,只是这样。”阮闲试图收回手腕。
“遇到过很类似情况。”唐亦步没有让阮闲得逞,还是把那只手腕抓得紧紧。
“你?”用不怎恰当词来形容,唐亦步更像是那种没心没肺类型,阮闲想象不出面前仿生人伤害自己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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