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附近,洛剑果然在等他。
“昨天出现意外,估计是因为卓牧然来访。”洛剑显然也看今早报道
“本来就没有什目标。”阮闲望向光屏里翠绿植物,和洒在上面灿烂阳光。“先尝试解决自己最感兴趣问题而已。”
他向是这样活着,从未改变过。并非为某个梦想,抑或是成功后满足,只是单纯地习惯这样做。
毕竟只要充足食水和睡眠,人就能活,剩余时间不做点什实在是太过无聊。
“那第二感兴趣问题呢?”
“这得看得到答案。”阮闲轻松地回避这个提问。“起来吧,你需要照常工作,得去见洛剑。”
记最后,他也确发现洛剑他们所描述失落。
那是非常深沉真切失望与悲意,阮教授没有写原因,只是让情绪填满语气平淡字句,让它们从字里行间缓缓溢出。日记里记载确都是小事,而在后期,阮教授提及他人次数渐渐变少,对死物描述越来越频繁。
再之后日记是片空白。按照他们俩得到情报,阮教授再之后就很少与玻璃花房里人接触,直至完全失联。这个时间点比关海明那边时间点要更接近点,但他们还是不清楚他具体行踪。
这也是他们必须与洛剑谈谈原因之,阮闲挪挪身体,继续看正在报道最新讯息光屏。
【秩序监察总司令卓牧然先生于昨日抵达市,就犯罪预防问题发表讲话……】
“那继续瞧瞧外面看守情况。你还是在抵触这里,昨晚你没能完全放松。”唐亦步起来身,咬口阮闲耳垂。
唐亦步应该猜到关于自己过去点事情,但他没有问,阮闲也没有主动提。他们心照不宣地继续谈话,假装对方早已解自己。
“再放松点就被你撕碎。”阮闲快速给自己套上衣服,“……去吧。”
光屏被关闭时,镜头还对着卓牧然方向。报道声音仍然在继续。
【……最近B国边境地区出现小型冲突,有部分可疑人员在附近游荡。请大家提高警惕,在近期积极举报行为异常人员……】
“这就是昨天扫描系统变严格原因?”唐亦步似乎把阮闲当成趴枕,慵懒地舒展四肢。
“看来是。”阮闲注视着屏幕上那个面貌端正、表情冷淡男人。“各个地区安保等级八成也要上升,不知道他什时候走。”
“阮先生,等你找到阮闲,得到答案,你还有什打算吗?”唐亦步没有回答,反而擅自换话题。
“没有。”阮闲回答得很快。
“如果你是不是阮闲对你来说没有差别,为什要费这大力气确认?”唐亦步翻个身,垫着被子躺上阮闲腿,好奇地望向阮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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