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猜到
当年
事情。
有个猜测，只差证据。加上眼下这堆闹剧……们可以好好聊
聊。”
“阮先生……父亲，可以告诉你。”唐亦步十分认真地插嘴道。
被唤作“父亲”阮闲仍然不太适应，他下意识想要像以往那样反驳，好在生生憋住，勉强默认。
“没关系，需要他回答来当测谎基准。”阮闲尽量平静地摆摆手，“……清楚‘自己’是什
货色。”
“也是看NUL-00反应才猜到。”
。现在看到你，大概清楚为什他会对这样戒备。”变形机械臂卡进阮教授手臂，不少血从上臂处渗出，但阮教授脸上没有半分痛苦。
“话说在前面，既然亦步确定身份，你对们来说没有任何用处。”阮闲语气很是冰冷，“现在还没有杀你——”
“是因为你更不喜欢MUL-01，毕竟NUL-00对你来说很重要。”阮教授平静地接下去。
如今面对面对峙，两人之间不同之处显得分外明显。比起自己，阮教授更像是位真正领袖，他气质里有着自己从未拥有东西——坚如磐石自信，以及将性命置于理想之下超然。
以及被爱意环绕人特有、并非伪装开朗。
阮教授努力耸耸肩，活像他们真在茶桌边聊天。
“如果猜没错，范林松早就对你产生杀意。他在2095年4月21日动手，动手之前就已经做好大脑片空白‘’，以及合适填充记忆。毕竟按照当时医疗记录，你身体已经没救……范林松估计本来想等你自然死亡，但普兰公司动作让他等不及。”
“所以他在4月21日下午，见完NUL……亦步后，去研究室找个由头挑起争执。”阮闲接下去。“监控之类东西恐怕也早就做过手脚。”
其实按照当时情况，范林松直接杀自己就好，争执其实没什必要。现在想来，那或许是范林松最后道德挣扎——可
这切让阮闲十分不舒服，冷汗慢慢浸湿他后背。他看着那个拿走自己身份长达十二年人，握刀手微微颤颤，有点蠢蠢欲动意思。
“给你看东西没有经过任何加工，都是NUL-00原装记忆。”像是看破阮闲想法，阮教授说出他最为在意点。“你可以和它慢慢确认，也是第次看到那些——除非NUL-00离足够近，不然无法隔空破解那些资料。”
“不过看到你样子，大概清楚为什当初范林松会想要动手。”
见阮闲不答话，阮教授继续道。
“当然，不认同他做法。可惜作为他‘造物’，没立场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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