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步吃惊地看着阮教授，活像是他在问1+2等于几：“不
样啊？那些鸟是主脑派来揍
！……其他没被主脑控制生物，向它们打听情报，是有求于它们。好好对话不是基本礼节吗？”
阮教授时间没回过神来：“什
？”
阮闲能理解点阮教授困惑，唐亦步对人类确没有多少善意。但从其他层面来讲，他对他们恶意也没有多少——在那仿生人眼里，铁珠子作为生物重要程度甚至有可能在余乐和季小满之上。
那个俊美人类躯壳确会给人“同类”错觉，但在本质上，他只不过作为种独特人造物种，视同仁地对待其他物种罢
。唐亦步潜意识里根本没有半点人类中心想法。
自己从来没有教给他这些。
位置，分毫不差，仿佛什都没发生。
“你取π组织液。”唐亦步开门见山。
π气愤地嘎嘎低叫几声，表示赞同。
“因为你们不会同意这做。”阮教授平静地答道，“现在看来，事情和想差不多。它在S型初始机影响下发生变异，而NUL-00也能和它进行直接交流。”
“不是‘不会同意’，是会把这个作为交易价码。既然你要取它组织液，至少也要给点零件或者情报来交换。”阮闲不怎愉快地纠正道，拍拍怀里π壳子。“……以及，亦步能和它交流，是很奇怪事情吗？”
倒不如说，正因为想要避免NUL-00代入不恰当先天立场，他才没有对NUL-00灌输那些东西。如果人们想要个真正客观管理者，潜意识立场才是最大阻碍。
而现在他NUL-00变成这个样子……它——或者说他，经过无数判断，自己选择变成现在样子。
阮闲突然感觉到阵莫名轻
π用圆滚滚身体使劲蹭阮闲胸口，委屈地嘎嘎直叫，那份委屈和无辜颇有点唐亦步风范。
“无论是NUL-00还是MUL-01，原始程序中都不具有类似功能。它们都可以解析数据，前提是将这些机械生命神经中枢彻底连进系统。”阮教授说道。“没有在它身上发现类似迹象。”
“那是自创。在外闯荡总要学点东西，和它们交流能让得到不少情报。理论上很复杂……总之，那些常见机械生命，都能进行点简单交流。”
唐亦步耸耸肩，瞧眼：“有时候可能会用点小手段，让它们对产生好感，但不会对它们有什损伤……都会在事后将暗示收回。”
“就算你可以像主脑那样，单方面将它们并入你神经网络，直接控制它们。在岛上时候，你对主脑机械兵鸟那样做过。”阮教授继续道，口气有点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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