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余乐应道。
“都是
错！”
直在打哆嗦仲清先步叫
出来。
“这几天看病时候，你们队里那个人告诉……、状况不太好。可你们没有行动意思，又是个身体不好陌生人，想你们是不是打算放弃。”他倒豆子似说道，“然后他说他可以……他可以偷偷支持，只要能把那个员工通行装置偷出来，他拷贝份，们就、就能提前离开……”
“看过那些检查结果，你还算健康。”阮教授指出，“他骗你。”
阮教授在颠簸中醒来,而在刚刚醒来那刻,他便知道出事。
其实比起“醒来”，“重新启动”这个词或许更加确切。在物理意义上,他只不过是被机械层层包裹,并以此维生器官。若是由人以外物种来判定,“他”和接在维生装置上肺、肝脏或心脏没有本质区别。
只不过比起那些勉强供能维生装置，他自己亲手设计这个更加好,好到他可以安心地把大脑放入其中。液体槽浓缩液中养分足够这个大脑撑十年以上,这还不算三脚机械上搭载自主产能装置。只要不被主脑作为主要攻击目标,坚硬外壳和精心设计系统防御能抵御绝大部分伤害。
它绝对不会被个孩子随手拼凑EMP炸弹放倒,除非这个孩子有个能力与自己相近“助手”。可惜纵然他明白这个道理，当仲清启动自制EMP炸弹时，他没有来得及反应。
再醒来时，世界已经变样子。仲清惊魂未定地蜷缩在车后座,头上戴着阮闲给他帽子,身上还黏着缓冲垫漏气后剩下软皮。季小满正耐心地帮他清理那些软而韧垫子碎片,唐亦步靠窗坐着,金色眼睛湿漉漉，鼻尖有点发红，像是刚哭过。
阮教授自己得扮演好辅助机械角色，不适合和仲清有太多交流。检测仲清身体情况工作直由阮闲负责，他每天都会和仲清单独交流段时间，天知道他对这孩子说些什
。
得知真相后，阮
“终于有个靠谱醒,们需要更多路线信息。”余乐抓着方向盘。“唐亦步,你不是说等……咳醒后起说吗,现在是时候。你们到底在搞什玩意？”
他刚开口，仲清便心虚地蜷起身体,眼神乱飘。
“们刚好离开主脑密集监视区。”阮教授没有立刻回答余乐问题，而是看向窗外。
NUL-00没有和阮闲同消失，不论阮闲打什主意，他计划还有继续机会。
唐亦步抽抽鼻子，哭泣后生理特征还没有完全消失。他摩挲着手里罐头，躲开来回蹦跶试图咬罐头铁珠子，声音有点鼻塞憋闷感，情绪却异常高昂。“他应该计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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