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影像叹
口气,眉目间多几丝忧郁：“在监狱待那
久,你肯定明白……懒鱼，就算
什都不打听,直接放你们回去，你们也会被他灭口。其实你心里清楚，是不是？这回阮闲让你们运输重要物品，却没有给你们自保方案，你们已经被当成弃子。”
余乐大声咂咂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NUL-00自保意识比所有生物都强，‘维护自身安全’是写在它核心逻辑里规则之
。它不会跟你们谈人情，更别说你们相遇时间不长。维护它对现在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谁知道呢？”余乐咧嘴笑笑，“唐亦步那小子还欠几本黄书，可没那容易放过他。”
要说余乐从末日前人生里学到什，排第位大概是“永远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他无比确信，等待自己和季小满结果只有个——当药物彻底激活他们大脑，无论投降与否，他们都会被彻底粉碎，提取信息。主脑不会简简单单地相信他们，如今这些连拷问都算不上询问，更像是在变相刺激他们脑，好让到时候榨出来记忆更新鲜多汁。
余乐自然认得那两个标记。那是还在废墟海时,他为阮闲和唐亦步所画上船凭证——他对两人第印象。如今看来，他第印象准得如既往。
聊聊那两人也好，适当地表现出配合,自己也能少吃点苦头。他们还有将近两天时间要消磨,每分钟轻松都是实打实——更别提他根本看不透那两个家伙脑子里想是什,只要保留住关键信息，余乐不介意聊聊这个话题。
反正他向来擅长胡说八道。
“看这两个印象图，你对他们第印象不怎好。”年轻女人投影态度不错，颇有种心理医生架势。
“现在也不觉得他俩有多可爱。”余乐翻个白眼,“但他们没把锁在椅子上，关在房间里,比起你们,肯定还是更喜欢他俩。”
至于之后主脑愿不愿意再把他们“制造”出来，余乐并不关心。
“蛇和……人。你早就看出NUL-00仿生人身份？据所知,给瞳孔染色人并不少见。”
“谁让火眼金睛呢,这叫天分。不是吹，可是相当擅长看人。”
余乐煞有介事地停顿会儿：“种感觉，说不清。第眼见那小子,就觉得那是个人皮包着其他东西。可能算自保本能吧,有人见虫子、蛇和大型野兽不也脚发软。反正就那种冷飕飕感觉——估摸着他不是人，他又装得那努力,可不就得画个人上去吗？”
“也就是说，你认为唐亦步相当危险。”
“是啊，能让你们这样紧张兮兮地四处打听,他可能比想还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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