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看
眼空中
笑脸，唐亦步笑得同样灿烂。
下
秒，尖锐警报炸起，可那警报并非来自于主脑内部。无数赤红光屏从卓牧然身边浮现，警示声此起彼伏。
“主脑失去对周边系统控制？”卓牧然没空打字，用声音统回复道。“不可能，阮闲
阮闲看向那张和唐亦步模样脸，他忍着痛笑起来。主脑到底是主脑，就算不清楚他们想做什
，就算没有确定到更确切威胁，它仍愿意牺牲好奇心，换来最稳固安全。
这点他唐亦步可是要可爱多。
……而且他们已经争取到足够时间。
阮闲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抗主脑攻击，就算撤出系统，对方植入景象仍在他脑中闪烁，和眼前景象混到起。面前画面在白色房间和主脑本体间切来切去，他面前会儿是唐亦步样貌主脑，会儿是正飞速爬近R-β。
毒气和伤口即将把身体耗空，肌肉被侵蚀，阮闲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在地平线边。
时间差不多。
“心情不好？”
系统里阮闲躺在地面，第次主动搭话。主脑版唐亦步面无表情，卓牧然传来信息流正在他四周涌动，阮闲能看懂那些漂浮代码。
唐亦步成功控制住场面。
但他正抱在金属箱上，磕碰某个按钮还是做得到。
枚信号弹穿过立方阵缝隙，个小小红色笑脸在夜空中炸开。如今附近天空挤满武装机械，爆炸时刻不停，它不算太显眼，但足够清晰。
唐亦步正将刀从卓牧然手臂中抽出，后者吞下枚片剂，使伤口即刻恢复。卓牧然像是不懂得疲倦和界限，他不断召唤支援过来，保持十二万分警惕。几次刺杀过后，除无法恢复外骨骼，他没有实际上损失。
“这就是你攻击？”
D型机械几乎要把这片空间死死围住，唐亦步可活动范围越来越小。
而他这边也得加把劲才行，阮闲看向自己手指——躯体损坏严重，大脑暂时隔绝外部痛感，但投射异常还是渐渐出现。他双手影像在不停颤动，向上坠落沙状粒子，渐渐消失。
“M-β已损坏，然而R-β和卓牧然本人仍然状态良好。重武器支援已经在路上，你也……”
主脑带着唐亦步脸凑近，只手按上阮闲头颅。
铺天盖地痛苦顿时淹没阮闲，他知道，主脑特地去除系统中屏蔽，被忽视已久外部疼痛拥而上。整个人仿佛被扔进烧红铁水，肺部活像被塞进搅拌机，阮闲差点晕过去。
“如果毁灭你，必须特殊处理你脑，S型初始机也会彻底报废。”主脑用他相当熟悉声音说道，“……真非常遗憾，可
必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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