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虽说修仙是修仙,但门派弟子文化程度参差不齐。
有些弟子是凡间王公贵胃出生,从小含着金汤勺;有些弟子却是露宿街头,大字都不识个。
为照顾这些弟子,也为避免以后出现连功法都看不懂窘境,太衍宗专门请来些散修做教书先生,
妖族秘法‘血祭’他想起那天容敛在大庭广众之下邀请他去妖族赤霄宫作客,心绪微沉。
若非不得已,宗辞是这辈子都不想去妖族,更不想见到那个人。但这‘血祭’之名,他又确实是见过,如果宗辞没猜错,这部秘法很有可能就刻在妖族地下妖塔门背上,他上辈子匆匆瞥,还算有印象。
既然都知道这部秘法在哪,他为什不去呢?
好不容易捡回来命,宗辞又并非心想死苦修者,不到三年,能博还是得搏把。大不只去妖族,不见那人便是。
这妖族,他是得抽时间去走趟。
自从知道清虚子不仅没有飞升,还不知道为什变成个小孩之后,连藏经阁宗辞也不敢去。
反正他也已经在藏经阁里得到自己目,去不去也无所谓。
于是第二天他又找个外门弟子把杂役任务换,从整理藏经阁换成野外采集任务。
野外采集任务自由度相对而言要大很多,只需要搜集足够材料交给事务堂就可以,不需要每天按时按点去打卡。
面对自己那位师尊,宗辞是真心里没底。
这个月宗辞已经完成杂役任务份额,例行规定给外门弟子听课任务却还没完成。所以在闲暇两天后,他这天又起个大早,从房间床板地下翻出本课本,擦擦封皮,揣在怀里,走出门去。
“宗道友今日可是要去私塾上课?”
他才刚刚走到门口,便有弟子眼尖看到他,上前恭敬地问道。
“是啊。”玄衣少年笑着颔首,“前几日忙于杂役任务,昨晚才想起本月竟是没去过私塾,今天便来。”
“原来如此,难怪近半个月都没见到道友,学堂里几位先生都叨念你呢。”那弟子也笑,“那们正好顺路,不若起?”
他们毕竟曾经在太衍宗主峰上生活那久,朝夕相处数百载。
即使是重生,个人习惯和小动作也难以改变,相处久指不定会发现什端倪。
再说,宗辞早就决定这辈子要远离上辈子人,能不相见就最好不相见,老死也别往来。
太衍宗这大,外门弟子更是无数,他要真想躲,把自己关在寒舍里不出来,谁也不能拿他怎着。他要真想远离,大不把这外门弟子服脱,云游四海,三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能留什遗憾呢?
可藏经阁里看到那段话始终让宗辞难以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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