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姚诧异道:
孟长青今日才发觉,什东西你越是心心念念,它越是往你跟前走,你拼命躲都躲不掉。就比如说姜姚大清早拿来问他这个术法。
他看着捧着书脸求教姜姚,终于放下筷子道,“这是验记忆。修士有魂识,记忆只能被封印,永远不会消失,通俗点说,记忆永远都在那儿,只不过可能被人换地方,你找不着,当然如果你散尽修为又另说。对于修士而言,若是道行高,用血做引,可以查找到那些被封印记忆,不过若是想解开封印,就需要道行,若是封印记忆人道行很高,那就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完他又喝口粥,他其实不太想看见这东西。
姜姚似懂非懂,“这个术法听上去没什用啊!”
孟长青道:“这也不是,比如说你丢个东西,你想不出来你丢哪儿,画个阵法试试,兴许就能想起来。”
下人所不耻。
孟长青给人做过炉鼎,这事天下皆知,名声本就喂狗,可李道玄不是,李道玄这生没有任何污点,除管教无方。
那邪修知道他是个断袖,于是不知死活地编排他和李道玄,显然如此。
摸着剑穗大半天,这样想着,孟长青心渐渐定下来,过许久,他重新翻身上床,将剑压在床头,双眼望着屋顶。
可无论他怎想,闭上眼,总有隐约念头挥之不去,如跗骨之蛆。
姜姚忽然惊喜道:“前两天丢二钱银子,去试试!”
孟长青看着他惊乍地跑远,忽然想起自己当年他刚学术法时也这样,什术法都想试试,后来发现世上道门术法何止千万,生有涯,学无涯,学不过来。
不过姜姚刚学,新鲜劲儿还没过,正常。
李道玄在二楼房间中,孟长青和姜姚在楼,大约过两个时辰,姜姚蹬蹬蹬跑过来找孟长青,说是阵法没反应,让孟长青帮他。
孟长青也不好拒绝,闲着也闲着,干脆手把手教他,那纸上阵法画得极为粗糙,看就是新学者,他抓着姜姚手凑过去,“来,嘴里喊出来你要找东西名字。”
其实,也是有办法确定。
这事儿真存在话,说明他被人消过记忆,修士记忆,可以用血验出来。孟长青抬起手看眼,顿许久,他又放下。
只要怀疑,就已经是种侮辱。
夜没睡孟长青早上起来有些没精神,坐在客栈中吃早饭,粥里洒点细碎菜叶,他缓缓喝着。
李道玄最近递给姜姚本书,讲法术,姜姚时常拿出来翻两页,遇到不懂,不敢问李道玄,只敢问孟长青。孟长青其实从前学东西都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不过姜姚书是入门,不难,他想阵子,大多都答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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