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有人脚步声,许星纯合拢五指,把手掌心里东西收起来,放进口袋。
“你对着团卫生纸研究什线索呢,想这认真。”老秦眼尖,早看到刚才他手里东西,半开玩笑。
许星纯身体微微前倾,手上握刀动作不过停几秒,没作声。
“忙吧,看你最近案子不少?”老秦找张椅子坐。
“还好。”
差点没把付雪梨气得厥过去。街上响起她气急攻心,bao喝:
“走吧,你今天敢走,你就永远不要——”
直到车缓缓滑出去,后尾红色灯亮起。她眼睁睁看着远处,‘见’两个字哽在喉间。公安局门口栏杆缓缓升起,白色奥迪转弯,渐渐加速,消失在视线里。
所以这是被许星纯讨厌?
付雪梨站在路边,车来车往,久久才回过神。她咬牙捏紧手机,吸口气,气得要死。
笑,手无声捏紧,“至少们还是朋友吧。”
许星纯直视着前方,目光淡淡,侧脸线条利落,透露着股少寡冷漠疏离感。
是。很久之前付雪梨就隐约感觉出,许星纯远远没有表面展现地那无害。他特别能忍,平时装作和正常人样,其实性格极端敏感,骨子里记仇地很,对不重要人毫无同情心。
就像现在这样。
就算她热脸贴冷屁股贴地多难堪,他点都不动容。
“打算什时候回去?”
许星纯摇摇头。
老秦看他三缄其口样子,便不再问下去。心里然,就算是现在领导来,恐怕许星纯也无需汇报行踪。
许星纯不言不语干活时候,老秦又有意无意提句,“最近听到闲言碎语不少
刚刚就应该穿着高跟鞋踹他车子脚然后走之!
最好踹出个洞才好!
自己真是脑袋被驴踢有毛病才想过来找他!——
解剖台上灯光惨白。老秦洗好手,从操作台上拿副橡胶手套戴上。
老秦曾经也是地级市刑警把手支队长,后来调上来,在前线有十几年工作经验。只是年纪大,后来就退居二线。平时悠哉悠哉,般都不干活,平时就负责给领导汇报汇报工作,顺便给年轻同志排忧解惑。
还真是公平啊,许星纯现在真是先苦后甜,是要把以前受气全讨回来?
付雪梨内心翻腾,准备好话又咽下去,吞回肚子里。胸口那团蓬蓬火苗猝然窜高,她把手里捏着使劲纸团冲他丢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脑袋。
纸团蹦几下下,从他头上掉到膝盖上。
付雪梨死死盯着他,不依不饶:“你是在怕?不然躲什?”
“这不是你该来地方。”许星纯目不斜视,手攥着方向盘,关节发白。车窗缓缓升上去,车子发出启动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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