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有传言,她最近交男朋友。
她会和别人接吻。
她会对别人笑。
她会说别人抽烟很帅。
他知道,她不是妖怪。
梦里许星纯又看见付雪梨。她坐在他身旁,如玉纤细小腿晃在风里,露出截细腰,脚尖踢得人后脊梁发痒。
他第次觉得样东西很好看。太过专注入迷,甚至不敢让自己继续看下去。细节清晰,他真想伸手摸摸,然后寸寸噬咬。
摸摸她背上凸出蝴蝶骨,摸她平净光滑颈脖,是不是像看着那样纯洁又脆弱。
其实第眼,她背靠着墙,仰头叼花样子,就让许星纯有反应。
她手似有若无,滑凉柔腻,攀爬上后背。将他包抄。他卷起她裙角。少女光洁大腿,像温吞细浪,毫无遮拦。
他羞耻秘密,他们互不相识。
后来他戒烟,却再也没看到过她。继续着机械、单、模式化生活。对着书本,练习本,资料。丝不苟地重复计算公式。
第二次看见她,太阳依旧毒辣浓烈。他收好书,背着书包走出教室。
下课人流密集,她披散着黑发,细密光滑如绸缎,从班级门口走过。无视学校规定,穿着刺绣白色吊带衫,细嫩雪白脊背毫无顾忌地裸露在空气里。美丽雪纺短裙,缀着细细蕾丝边。
她个人打着大大伞。肆意随性,和周身人都疏离开,存在地突兀。
她不是自己救渡。
深渊般黑暗寂静夜晚,他遍遍举着椅子往墙上砸。
许星纯随手按开浴室灯,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手臂按在瓷砖面上,手指渐渐抠紧。把毛巾盖在脸上,闭上眼,喘着气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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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光脚回到房间,他坐在书桌前。
那朵被她随手丢弃茶花被他捡起,放在抽屉角,在日记本里渐渐枯萎。许星纯第次感受到真实。
百无禁忌真实。
擦肩而过,许星纯心像是有细细密密昆虫爬过。他拐弯走进人群中,跟在她身后,从楼道,走廊,走过茂密梧桐树下,再到校门口。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不是他幻觉,也不是妖怪。全校师生都知晓她,到处都有她传说。甚至课下男生口里讨论人物,她都会高频率出现。
许星纯就是这断断续续知道,那天在废弃工地撞破她抽烟女生,她叫付雪梨。
从来不正眼瞧谁,家境很不错,学习成绩般,有个看着很热闹圈子。她们游荡在校园里,对别人爱答不理,刻毒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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