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视线已经盯着人家太久,以至于拉斐尔豁然睁眼,视线锐利如刀般刺过来时候,宗祁这才下意识惊,迅速挪开视线,眼观鼻鼻观心。乖像只鹌鹑。
靠,好尴尬。
等到做完这个动作后宗祁才觉得自己刚刚反应似乎过于激烈,不仅过于激烈而且还十分贼喊捉贼。明明只是看眼,怎搞得像是干什坏事般。
事实上也确如此,黑发青年慌慌张张回头,表情就像是被教导主任抓到早恋学生样,那个模样瞬间就让拉斐尔内心微动,不自觉勾起嘴角。
斐尔才感受到那种似乎整个心脏都慢慢沉淀下来寂静。
即使是自制力极强他,也不禁感慨,希望时间能够稍微多停驻会。
如今阳光正烈,从头顶上投射过来金色阳光根本无法照到树荫下,不过热度犹存,宗祁躺在树下感觉自己头脑昏昏沉沉,即使现在天上是白天,他身体也还是固执认为如今是凌晨三点,只想着睡觉,困意波波如同潮水般涌漫而来。
为集中注意力,宗祁不得不费劲撑起眼皮,他微微侧头想要找到点东西分散自己注意力,却不小心被拉斐尔那头金灿灿头发给煞到。
金发公爵安静阖眸,脸上笑容也微微收敛,这看起来居然让人感到十足冷冽和进攻性。
这段旅途已经给拉斐尔太多惊喜,不仅仅是惬意时刻,还是久违,完全发自内心笑容,切都很奇妙,像是化学试剂装载在玻璃瓶里,恰好就用这些原料,碰撞出奇妙反应,切都是刚刚好。
另外位当事人低低笑起来,声音像是琴刷在小提琴低音区拉过,笑声越来越大,顿时让本来还有些莫名羞赧宗祁恶狠狠瞪过去。
别以为你这家伙声音好听,就听不到你嘲笑!
然后直等到日光上移,在树枝上造成阴影挪开后,这段时间里,宗祁再也没理过拉斐尔。
这个用来探测方位小技巧还是宗祁当初和自己好兄弟学,在野外非
就是这头发,亮,太亮,比阳光更甚。
……这TM谁能想到啊,看上去纨绔又风流拉斐尔居然才会是光照会高层,看这个样子,也许是领袖也不定。
宗祁回想下自己查资料时那些神秘学家把光照会形容多牛逼,什控制美国政界,英国金融命脉,欧洲政坛,看得宗祁愣愣。
能够爬到那种位置,多半没有表面露出来这无害。
宗祁不动声色盯着拉斐尔,脑袋里思绪千回百转,越来越脱离实际,甚至还脑补出狗血古老家族争权夺势小时候受尽冷眼最后翻身把歌唱励志打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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