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过去，
点都不同情，也不怜悯，因为都是你自己选择。不管以后你是辉煌还是堕落，都祝福你。你所有选择都尊重，只是——”
许呦顿
顿，似乎要说不下去。她抬起手背，把最后眼泪擦去。
忍耐太久，她已经全盘崩溃。
谢辞艰涩开口，“许呦”
“——你总是用你觉得
那时候，许呦晚上在学校食堂吃饭。
他们还没分班。她每次吃完饭，散步回教学楼。他都刚好打完篮球，和朋友起上楼。谢辞身边总是过分热闹，围绕着大群人。楼梯很宽，许呦走左边，他们走右边。谢辞抱着个篮球，和别人话说着说着就靠近她。余光瞟她，她故意看不见。
偶尔几天，许呦故意多绕几圈路，故意避开他们再回教学楼。谢辞总会趴在走廊栏杆上，背后是金灿灿晚霞，他脸痞笑冲她吹口哨。这时候走廊站着其他男生，都会跟着起哄大笑。
许呦想起他笑模样。
眉峰微挑，唇角深深陷进去。黑漆眼睛很亮，孩子气又迷人。
滴，被点点回忆起，心脏还是会抽抽地痛。
还记得有次和尤乐乐吃饭，两个人谈起高中时光。尤乐乐讲到自己教导主任，班级里调皮男生，还有总是喜欢在课上讲大道理班主任。她说哈哈大笑。
许呦静静地听。
“许呦现在可能是大，越来越喜欢回忆过去，觉得高中生活特别美好，虽然天天都累，但是那时候感觉做什
事都是值得。”尤乐乐边笑边叹息。
“嗯。”
“后来，觉得你可能有点可爱，虽然总是插科打诨假不正经。不过那时候总觉得你太幼稚，现在想起来，当时年纪也小，除学习什都不懂。不是很会表达自己感情，所以可能也让你对们感情产生过怀疑。你有你骄傲，也有自尊。你并不是无怨无恨，也不是无悲无喜。”
谢辞盯着自己鞋不语，感觉心都被人捏在手里，再揉烂。
她是善良审判者。
而他在被凌迟。
“谢辞，曾经有过好多想说话，现在却觉得说出来都没有意义。过去，本不需要再想。但是这久，所有都没怪过你，除你自以为是。”
她说，“而且那时候男生，虽然都幼稚，但是也单纯，喜欢谁就心意对谁好。”
“不过，好像小女生都比较喜欢痞点男生。也喜欢过，但是不知道怎形容那种感觉。痞子是种气质，没有那种调调，就是无赖。”
于是，许呦突然间就想到自己十七八岁。
闷热午后，慵懒蝉鸣声，趴在桌上睡觉少年。
旁边教室，还时不时会传来朗读声音，窗外树叶比阳光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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