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
何鹤哈哈笑两声,不着痕迹地凑到林裴耳边,“上中学时他是儿子,见着活。”
林裴压低声音回句,“别说话。”
“你也骂过。”
“闭嘴。”
林斯抬手轻轻摸他头发,不知道在想些什,又大概只是愉悦。
次日中午时候,林裴接到何鹤电话,何大少表示找林斯有事,林裴问他什事,他不说,林裴问得不耐烦,直接道:“你过来吧!他下午有空。”
到下午,季白、何鹤、林裴三人准时出现在会客厅。
林斯还在开会,留下这三个人干坐在原地喝茶。
到底是季白沉不住气,自介绍下,刚说自己名字,没说完,喝着茶何鹤口茶全喷出来。
林斯直很忙,林裴与林斯相处时,大部分时间林斯在办公室里看东西,林裴在外头打游戏,白天相安无事,夜里头两人上床,林裴压着林斯能折腾晚上,后来林裴发现林斯大早上要开会,怕他睡不醒,折腾两次放开,等林斯睡着又把人捞怀里抱着。
这天夜里,他把林斯弄出血,骂句脏话,他起身去拿药。
林斯看着他,“怎?”
林裴给他上完药,也没继续打算,随手给他把衬衫扣子系上,“没事。”过会儿,他才摸下林斯脸,“刚不是故意,疼不疼?”
“没有。”林斯没说什,打量林裴阵子,“出什事?”
林裴望着头雾水季白,正好门被推开,索亚顶着张棺材脸夹着文件站在那儿,林裴望过去,脚步声响起来,林斯走进来。
“你是季白?”何鹤瞪大眼看着面前男人。
季白点下头。
“你……你写第二粒子理论?”
“是写,大学时期发表论文,实际上大学时主修人文社科。”季白礼貌地笑笑,“夫人是物理系,第二粒子理论许多灵感来自于她,物理很奇妙。”
何鹤看着他,也陪着他起笑,“奇妙,对,挺奇妙,所以季老师你大学学是?”
林裴静静看林斯阵子,忽然把人扯过来拥入怀中,像是抓着个什东西不撒手似,他问道:“明天有空吗?”
林斯看他,“你约?”
“不是,有个议员要见你,托问句,关于军部最近那项目。”他看着林斯,“你没空就算。”
林斯似乎思索下,道:“明天下午可以,能腾出半小时。”
林裴停住,林斯双漆黑眼望着他。他终于用力扣住林斯压在床上,林斯挺清瘦,压下去,整个人都埋在蓬松床褥中,白衬衫和被卷到腹部,露出精瘦肌肉,上头有青紫吻痕,林裴将头埋在林斯脖颈处,深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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