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大为惊讶：“这不是博物馆里才能见到
那种……”
“日本江户时期，当世具足。”柳息风将所有柜门
拉开，“还有中国，宋步人甲。这副，神圣罗马帝国时期，马克西米利安式盔甲。这副，文艺复兴式。还有，罗马时期，鳞甲。”
李惊浊时说不出话来。他对盔甲没有研究，看着眼前这些，他第次生出种感觉：也许他养不起柳息风。
“这都是……文物吗？”李惊浊迟疑道。
柳息风笑起来：“怎
可能？这些都是复制品。还放大
些，以前人比较矮，这是按现在人比例做。你倒想得美。这些要是文物，
说不定已经在牢里。”
李惊浊说：“你不要骗。骗不到。”
柳息风说：“那边，还有六个柜子，每个都比人高。”
李惊浊说：“哦。”比人高？难道里面装人？不可能吧。
柳息风说：“你猜猜里面站什？”
李惊浊说：“不猜。”为什会用“站”这个字？什东西会“站”在柜子里？
个柜子装钢笔，个柜子装墨水，六个矮柜装不同质地纸，八个柜子装其他各色文具，还有个架子上立着二十四盏不同风格台灯。邮票册子、旧唱片、磁带也不用说，又各占个架子。其他地方杂物更多，比如李惊浊知道，四把油纸伞，或者李惊浊不知道，四把黑色长柄伞，四把格子折叠伞，四把透明伞，四把防紫外线遮阳伞。
李惊浊想想，说：“柳息风。问你。”
柳息风说：“什？”
李惊浊说：“继续看下去，不会看到什可怕东西吧？”
柳息风说：“你想说什？”
李惊浊放下心来，那他以后应该能养得起柳息风。
柳息风又说：“如果在牢里，你怎办？”
李惊浊说：“没有可能事。”
柳息风说：“想象下。”
李惊浊说：“这有什可想象
柳息风说：“要打开柜子。”
李惊浊说：“你开。不要装神弄鬼。”
柳息风走过去，将柜门拉，李惊浊睁大眼，里面真站着个——
人型盔甲。还配着刀。头盔上，似乎是角。
柳息风得意道：“怎样？”
李惊浊说：“你收集癖，只限于般物品吧。”
柳息风说：“不然还能是什？”
李惊浊心说：怎知道？个要睡六张床男人，床板翻起来每张床下面都藏着个前任也不是不可能。
李惊浊被自己想法吓跳，再看柳息风竟然也觉得诡异起来。杂物间光线并不好，柳息风面容看起来有点阴郁。
“其实……”柳息风靠近李惊浊，以种低沉声调说，“收集种不为人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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