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柳先生东西,放回去,等他自己来处理吧。”李惊浊说。
二毛本来是
李惊浊说:“你去哪里?”
柳息风根本不理他。
李惊浊自知刚才蛮横,拿起柳息风上衣追上去便说:“刚才是不对。”
柳息风不讲话,走进浴室,把门关,水声响起。
李惊浊想他是受不身汗,去洗澡,自己站在外面等着也没有用,只能等他出来再道歉,便去陈宅看东西搬得如何。
“哦,原来是红烧鱼块先生要搬家。”
人多声杂,红烧鱼块先生被吵醒,懒懒打个呵欠,睡眼惺忪。他衣服也不知道怎穿,身子斜,手垂,便滑出半个雪白肩头来,还仿佛不自知。
李惊浊见柳息风那样,心下火起,从箱子里随手拿出件衣服便往柳息风头上罩。等衣服已经上柳息风头顶,李惊浊才发现那是件冬日穿双层大衣,又厚又重,还有圈毛领子。
柳息风本来连四周都没看清楚,这盖,倒把他给清盖醒。只见他从大衣里钻出个头来,抱怨说:“你做什?怎这样闷热,要脱件衣服——”
还要脱件衣服?绝不允许。
陈李两家本就近,二毛带人又多,三两下便将东西搬大半。待开始搬书房东西时,二毛说:“有个柜子里有好多纸,怎搬?”
李惊浊以为他在讲柳息风收集那六柜子不同纸,便说:“拿出来放到家柜子里就好。”
没想到二毛拿出来,全是写字手稿。李惊浊吓跳,说:“这是从哪个柜子里拿出来?快放回原处。”
二毛也被他态度吓跳,忙问:“这是什重要文件?看见,就放在书桌柜子里。只听你讲原样拿出来,连页码都没搞乱。”
李惊浊也不知道那具体是什,只是这些手稿并不像那些邮票册、雨伞、台灯或者盔甲,柳息风并不曾主动展示给他看,也没有提起过。柳息风既然将这些手稿收在柜子里,就应该是不便让人随便看。
李惊浊直接把柳息风按回大衣里,对二毛说:“真不用,自己搬就好。明天还有时间,不着急。”
二毛不肯走:“小李大夫又见外,们做帮手,今天夜饭之前就搬完,哪里还要等到明天?”
二毛坚持要帮忙搬东西,不帮这个忙就不肯走,另边,柳息风也坚持在大衣下挣扎,不从里面出来就不肯老实。李惊浊无奈,只好跟二毛讲:“东西在后头,箱子都打包好。麻烦。你们先过去,马上就来。”
“这才对头嘛,千万不要见外。”二毛这才笑开,领众人前呼后拥往陈宅走。
柳息风从大衣里挣脱出来,满身大汗地解衣服,也不讲话,解上衣,只留条长裤,光着上身便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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