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点点头，决定信他：“好。”
两人走进厨房。柳息风拿起两把菜刀，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到
块磨刀石，边准备磨刀霍霍边说：“就这两把怎
样？”
“……
还没有坐牢
打算。”李惊浊打开厨柜，拿起瓶胡椒面，往堂屋走去。
柳息风跟在他身后，有点疑惑，又好像带着点儿新奇：“到底还有哪里，你没带看过？难道，你家有什密室？放
祖上留下来金银珠宝
柳息风听，面容也肃，他去外面窗边拿走剩下两根竹竿，递给李惊浊根。
“这个没有用。”李惊浊没有接竹竿，而径直往厨房走，边走边说，“最后问次：你刚才讲所有话，没有个字是假，对吧。”顿下，又说，“应该信你。但是你玩狼来把戏太多次，忍不住再跟你确认次。”
柳息风沉默片刻，说：“只有句。”
李惊浊板着脸，说：“哪句？”
柳息风说：“确实喜欢睡不同床。”
对自己承诺过，不能盲目武断地去怀疑柳息风什，他不能再臆测。可他也答应柳息风不问问题，问题得不到解答，人就会自动进行分析，获取信息不足以分析，就会演变成猜测。李惊浊不想猜测。他希望自己可以从这团迷雾中跳出来，站在外面，做个旁观者，看个清楚，理个明白。不能急，要耐心，李惊浊告诫自己，曾经柳息风对于《禁止说话》字不肯提，现在他已经愿意主动讲出些事，这无疑是种进步。
“这样。”李惊浊有决断，“不问你问题。现在再打次110，讲那五个叉事。等警察来，们重新把整间屋子全部检查遍，至少保证们今晚住在
柳息风找到张纸条，说：“他们派出所电话。”
李惊浊按着纸条上号码拨过去，没有人接电话。
他想改打110，柳息风说：“打110也是转到同个派出所。不用打。其实整栋楼上午都查过，不止遍，没有其他人。再叫他们过来也没用。”
李惊浊差点被他气死，深呼吸几下，才说：“那你讲什因为幻觉要换卧室，也是假？”
柳息风忙说：“那是真。幻觉是真。不过恰好也喜欢拥有很多卧室感觉。”
李惊浊：“……”
“只有这句，其他都是真？”李惊浊咬牙切齿地再次确认。
柳息风面色极为诚恳：“是。”
李惊浊说：“都查过？没有漏掉地方？”
柳息风说：“除非你们家还有你没带看过地方。”
李惊浊想想，突然想到什，背脊凉，说：“确实有。”
柳息风说：“你不要开玩笑。”
李惊浊表情严肃：“不是你。不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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