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早饭。”柳息风靠在门边,脸贤妻良母表情,眼神却在李惊浊发红大腿间逡巡。
李惊浊咬牙切齿:“把睡衣还给。”
柳息风点点头,便开始解裤子。
“不用还!”李惊浊往卧室外冲。
柳息风把将他捞回来,在他耳边说:“谁昨晚信誓旦旦,讲要大肆享用身体?怎样,满意?够不够?要不要再来次?”
第二天周五,文武泰拳休业。不止泰拳馆,太平镇及其周边所有商铺全部停业天。
因为这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十四,照太平镇习俗,这日要祭土地、祭祖、祭各路鬼怪亡魂、放河灯……总之切要在天之内做完,七月十五凌晨到便要闭门不出,因为据说那时正是鬼门大开之时,百鬼夜行,重返人间来享用供品,或乘坐河灯托生。
这天上午,李惊浊罕见地起晚。他在睡梦中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声乐声,不知是谁家,也不知是请和尚还是道士来做法,嗡嗡片,这才被吵醒。
醒来他就觉得腰酸,腿根间也阵刺痛。
回想起昨晚,两人确认关系,他便很激动,顾不上睡觉,来二去,两人都被对方挑起火,亲吻和抚摸已嫌不够。都到那个份上,不做肯定不是男人,可是做吧,又什准备都没有,万把柳息风弄伤呢?他当时还想着,互相帮对方撸下,就算,柳息风嘴上万分理解地讲着“当然不来真”,没想到转眼对着他大腿根就……
“没有讲过,不是讲。”李惊浊感觉自己全身皮肤都滚烫起来。
“啊,你没有讲。”柳息风悠悠道,“那昨晚又是谁被发带绑着,高兴得不得,直讲喜欢,嗯?”
“谁高兴?谁喜欢?”李惊浊羞愤欲死。
柳息风眼看李惊浊真要急,便拿起自己睡衣,说:“哎,你穿吧。”
“才不穿粉色睡衣。”李惊浊愤愤地下楼,不理会柳息风在他身后讲什粉色曾经是欧洲贵族男性颜色、连画中
他伸手往下摸摸,确实是没来真,只是把他大腿内侧皮蹭破而已。
他妈。禽兽。
是,小李医生明明是力气更大那个,可他不便于责怪自己昏头任人摆弄,所以只好责怪对方行为禽兽。
李惊浊正想去看那姓柳禽兽,却发现身边根本没人。到底是谁上床就走,谁玩弄谁啊?柳息风不会真玩弄完他年轻肉体就跑吧?
李惊浊扶着腰下床,找半天都找不到睡衣,只勉强找到自己短裤穿上。他刚往外走两步,卧室门就从外推开。柳息风正穿着他睡衣,件对襟扣扣子普通窄领灰色睡衣扣到最上粒扣子,条同色长睡裤盖到脚背,派禁欲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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