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从上铺跳下来,把窗户关,嗤声:“大冷天开什窗户啊,冻死。”
孟旭跷着腿啃苹果:“人家等会还得喷点香水呢,小姑奶奶。”
文羚充耳不闻,刷完便池和洗手池,喷点净味剂,洗手回来,看见光洁地板上扔两个苹果核,顿时怒。
“脚底下俩垃圾桶呢非扔这儿来?”文羚把果核踢回孟旭脚边,“跟你垃圾过去吧。”
“诶操,又叫板,你走那天账还没跟你算呢。”孟旭抬脚踢翻垃圾桶,扬起下颏,“去帮把垃圾倒。”
梁如琢偶尔也拿出长辈架子禁止他玩些危险项目,但总会摊开手掌,向后轻松伸展着。
他就忍不住把手放上去,紧紧与他十指相扣。
他是垂涎捕笼里稻穗麻雀,明知危险却还是忍不住往里扑,他知道梁如琢惯着他,不会甩开他手。
梁在野坐起来,身边坐那个小鬼头已经歪头睡着,指尖勾着他衣角。
他喝口茶工夫,只纤细带汗手攥住他指头。文羚垂着睫毛在宽敞座位里缩成团,嘴角带着点弧度。
他耳边低声细语:“为美术馆里轻浮道歉。”
“嫂子经常吻哥吗?也要……”
文羚扛不住。
只好边安慰着他,边任他亲吻。
梁如琢温凉掌心捧着他脸,体贴地哄着:“不留下痕迹,别紧张。”
文羚凝视着他,捻捻指尖。
“操,别盯着,瘆人。”孟旭从文羚桌上新稿纸里撕半沓,又从笔筒里抽支笔,“借写个总结,明早就交。”
文羚松开眉头,似笑非笑:“随你便。”
第二天早上八点,文羚端着杯水,靠在走廊栏杆上听歌。
不就养个狗,至于高兴成这样吗。梁在野伸手把遮光板拉下来,叫空姐再泡杯茶。
——文羚回家以后把梁在野东西归置整齐,时差都没倒就回学校。
他进寝室,里面股馊味,满地是泡面桶、零食袋和果核。陈凯宁床位还空着,屋里只有舍长和另位室友。
孟旭轻佻看他眼:“请假这多天,玩得怎样?”
“跟你有关系吗?”文羚冷冷瞥他眼,把窗户打开散味儿,拿扫帚簸箕收拾寝室,扫出三大袋子垃圾扔到楼下,爬上来时候在台阶上歇三回,回到寝室衬衫都湿透。
他是很紧张。
但是留下痕迹又能怎样呢?
只要成为个人星星,就是可以在他心里为所欲为,并轻易得到无奈纵容。
仗着梁在野看不见,他们正大光明地偷情。
来过拉斯维加斯好几次,文羚还是第回去那个有名游乐场。其实他在国内也没有去过游乐场,所以看到切项目都觉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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