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家具摆设都被固定后,霍佑青能做出反抗就更少。几个月后,戴亦莘带他去旅游,美名其曰散心,可在霍佑青看来,跟戴亦莘待在起,去哪都像是坐牢。
但没想到那段旅游出事,也许是水土不服,当地极寒气候让霍佑青连呼吸都觉得痛,飞机落地没三天,他就发起高烧。
当时他和戴亦莘住地方是间特色木屋,周围荒无人烟,只有眼望不到边际雪。
发高烧当天雪下得特别大,可见度极差,他已经不是很能记清那晚事情,只记个大概。
他被戴亦莘从床上抱起,保暖衣、羊毛衫、羽绒服几乎把他裹成个熊。他太难受,烧得头重脚轻,站都站不稳,鼻尖和眼周都是红,呼出气息又重又粗。
戴亦莘堂而皇之住进霍佑青住处,紫色郁金香被迫成为房租。霍佑青在第次赶人失败后,就不再费劲。他早尝过戴亦莘各种手段,明白很多时候挣扎与抗拒只是给对方添兴味。
况且现在报复快感压下他对戴亦莘厌恶,他也想亲眼看看戴亦莘痛苦,看看对方无能为力,就像当初他样。
于是他们两个人开启段短暂同居生活。
这套房子是三室,两间卧室,间书房。
霍佑青从书房走出去,听到厨房动静,他正好准备去冰箱里拿饮料,就往那边走。
他也搂不住戴亦莘脖颈,被背上背,整个人重量全压在戴亦莘身上,还整个人往下滑。戴亦莘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把他往上颠颠。
等好不容易到车旁,戴亦莘将他背进车里,自己绕到另外边坐在驾驶座。
雪地很不好走,他虽然烧得意识不清醒,也察觉出戴亦莘紧张。戴亦莘握着方向盘手鼓出青筋,下巴绷得很紧。
更糟糕是,因为夜里气温过于寒冷,车熄火。他们被困在雪地里,前无灯火,后无人烟。戴亦莘下车检查很久,又裹着身寒气回到车里。
那时候霍佑青已经被烧得特别难受,不仅是身体上,更是
在厨房发出声响人是戴亦莘,他腰上系着围裙,傍晚和煦阳光从明亮窗户照进来,落在正在切菜修长手指上。
戴亦莘很会做家务,很早之前霍佑青就知道,他被迫跟戴亦莘同居那段日子,他们住房子很少出现外人。
看着戴亦莘熟练处理食材模样,霍佑青想起段往事。曾有段时间,他为降低戴亦莘对自己防备心,装过爱上对方事。
那段时间之前,他和戴亦莘闹得特别凶,凶到家里家具都是固定在地上,摆件都是固定在桌上,因为旦可移动,那东西就很有可能砸在戴亦莘头上、身上。
最凶次,他半夜把戴亦莘头砸破,人紧急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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