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火会将虫灼烧，也不像冰会将虫冻伤，像是
池舒适
温水，让虫身心放松，想永远沉浸其中。
好在他足够理智，自制力也足够强。
在那只军雌出去解决靠近天伽小队时，他将管信息素抑制剂注入血管。
靠着注射抑制剂，他迫使自己从生理觉醒后依赖状态抽离，撕开空间虫洞，返回
自己小破公寓。
“不过话说回来，你个虚拟智能，能闻到什
信息素？”慕卿问。
“你走什神，按这晚，
都闭眼睛。”雄子半是撒娇抱怨。
“走神？”雌子愣愣，在雄子生气前哄道：“你闭着眼也非常好看。”
“那这张图留着吧。”
“哇啊，”零幺故作夸张道：“好腻好腻，天黑，到处是甜腻腻信息素。”
“有吗？”慕卿轻嗅嗅，什也没闻到。
“最好是这样。”慕卿压低帽檐，走出公寓楼。
丝丝缕缕精神力以他为中心扩散开，影响附近所有虫意识。
慕卿与嬉闹谈笑虫群擦肩而过，没有任何虫注意到他，就像他只是最寻常路过者，又或者只是缕吹过风。
所有虫，都下意识无视他。
没虫会在意他存在，更不会注意他长相。
“约会……你为什会觉得是去约会？”
慕卿将信息素抑制剂针筒收回空间纽扣。
零幺给慕卿分析。
“换上新衣服，要去和雌君见面，见面地点是翡翠星著名约会圣地——千吻餐厅，这不是去约会是什？”
慕卿表情有些言难尽。
他向对其他虫信息素不敏感。
随着等级提升，鼻子更是像失灵样。
唯次例外，还是生理觉醒时候。
他闻到那只军雌信息素。
那种味道带给虫感觉很温暖。
就算事后竭力回想，也只会记起灰蒙蒙片。
慕卿独自走在街道上。
每个监控摄像头都在他走过时恰巧转向另边。
路边拍照情侣依偎在起，露出最甜蜜笑容，倒数3、2、1。
数到1时，雌子要按快门手忽地停住，直到身后路过虫走出拍摄范围，手指才落下去。
换新衣服是因为以前衣服不合身，‘雌君’只是国家分配，名义上雌君，见面地也是对方定，这些零幺都很清楚。
之所以说出这样话，慕卿只能猜测是对方内存被下载小电影占满，思维逻辑都被小电影同化。
“如果下载小电影过多，导致你逻辑出现故障，可以抽时间帮你清内存。”慕卿道。
“不不不，卿卿，不用你动手，能够自修复。”
零幺忙用行动自证清白：“婚姻协议书已经为你准备好，只要你声令下，就将它发给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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