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如果雄子和雌子
起去配对中心办理伴
就算哪天在茫茫虫海中相遇，他们也无法认出彼此。
“好……
知道
。”夏莫斯平复杂乱
心绪，看向光屏上协议。
后面几项已经没必要再谈。
现在慕卿抗拒着所有雌子，尤其是因基因配对而绑定在起他。
签下这份协议，反而能让雄子安心。
但他曾像被蛊惑般地，次次用指腹、用唇去描摹那些黑纹。
他沉迷于咬脖子游戏，只为听军雌虫化后异变声带，发出声调古老嘶哑虫鸣，像是远古时期求偶乐曲。
慕卿搭桌上双手轻合，手指无意识勾缠。
喜欢吗？
信息素影响下情感，是他真实所想吗？
慕卿还想独立且自由地活着，不准备尝试飞蛾扑火。
“而且，并没有想过跟任何虫结为伴侣。”
慕卿实话实说：“在对自己未来规划中没有这项，也不打算加入这项。”
句话，堵死所有可能。
不是因为他是夏莫斯而拒绝，而是拒绝所有雌子。
着手指说着，很快就数到最后根手指，他失笑看向对面高大雌子，道：
“看，您身上光环多到数都数不完。您是全民信仰，也是仰慕您员。”
夏莫斯对上雄子亮闪闪双眼，那里面崇拜敬仰真实而鲜明。
他移开视线，银色发丝遮挡下耳尖有些发烫。
“可你并不想成为伴侣。”
夏莫斯视线下移，落在协议最下方签名处。
那里已经有雄子签名，只差另方签下名字，协议就能生效。
夏莫斯抬手，缓缓在雄子名字后面，签下自己名字。
慕卿，夏莫斯。
两个名字并列在起，就像坐在餐桌两边他们，近得触手可及，又遥远得无法触碰。
慕卿不清楚。
好在，他也不需要向个刚认识虫剖白自己。
“没有。”
慕卿说完，突然觉得有些遗憾。
他和那只军雌，可能再也不会相见。
夏莫斯沉默良久，开口时，问却是完全不相关问题。
“你……就没有喜欢雌子吗？”
慕卿愣下。
脑海里不知为何滑过只军雌脸，半边是坚硬银色虫甲，半边是代表能量衰退黑色虫纹。
说实话，那模样有些怪，并不符合大众审美。
夏莫斯说这句话时低垂着眼，带着丝难以察觉落寞。
“是，仰慕您，并不代表着要站到您身边。您是天上恒星，只是被您光芒照射千亿虫中员。”
被恒星所庇护，偶尔仰头看看，从中汲取丝继续奋斗力量，这就够。
至于和恒星结为伴侣……
恒星光和热太过灼虫，会让靠近它渺小虫子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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