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会发现。”
项铮看着尤涟,微抬下巴,神色镇定如常,微微上扬嘴角却,bao露他内心得意和欢愉。他说,“跟你哥在起很久,也同居很久
尤涟点点头,双手环胸,作出副揶揄又审视模样:“有些事,你就不想跟说说?”说完还挑挑眉。
项铮面色不变地低头尝口汤:“你昨天晚上听到吧。”
尤涟顿:“听到什?”
“不然为什这问?而且——”
项铮朝桌上没喝两口牛奶杯示意,“你昨晚喝,还没倒掉。”
都怪宫鹤!
其实尤涟也忘昨晚到底梦到什,但不用想,肯定跟宫鹤有关,所以都是宫鹤错!
洗漱时尤涟又往脸上不停地泼冷水,等不那红才走出卧室。
他有些意外地在厨房里看到正在做早饭项铮。
对于项铮出现在这里尤涟早就习以为常,再加上昨晚听到动静,项铮在这儿实在理所应当。但他看到项铮总是温和有礼,西装笔挺,从头到脚丝不苟,充满精英范,而眼前这个……
第二天,尤涟起晚。
情绪大起大落后身体和大脑都格外疲惫,闹钟都没能叫醒他,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已经是早上七点半。
早读、跑圈、早饭全错过,第节课也肯定赶不上,尤涟当机立断地给老师打电话请假。
请完假后他想趁睡意还在,继续睡个回笼觉,然而下半身只轻轻动下,他就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
强作镇定地把电话放回床头柜,尤涟缓缓拉开被子往里面看眼。
尤涟:“……”忽然有种偷听人墙角心虚和羞赧。
他咳声,不怎好意思,“没直听,知道你们,额,那什,就回房间。”
“没事。”
项铮把锅盖盖好,任由小火慢慢熬煮,然后转过身,慢条斯理地拿着纸巾擦手,“意料之中。”
“嗯?”尤涟没懂。
浑身上下只穿条睡裤项铮,他还是第次见。
“你没去上学?”项铮似乎也颇为意外。
他放下手里汤勺,从凳子上随手捞件外套披上,紧实八块腹肌被遮起来。
尤涟随意地在餐桌旁坐下:“起晚,待会去,你在煮什?”
“海鲜粥。”
黑漆漆片,但能清楚地闻到股淡淡石楠花香。
尤涟:“……”瞬间睡意全无。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面红耳赤地跑进浴室处理身上狼藉。
幸好穿睡衣裤,所以被子和床单幸免于难,但他还是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精神把被套床单全拆下来,扔进洗衣篓,再把昨天换下来衣服放到最上面,遮住下面床单被套。
全部做完后他终于松口气,摸摸脸,似乎没刚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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