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令在场几个人神色都短暂地变变。
尤涟也怔下,来时候他就注意到尤灿不在,但他默认尤灿没有收到通知,毕竟
嗯,挺甜。
两人回到抢救室门口,宫鹤跟在场其他人颔首打招呼。
翁甜看他们过来,立刻站到尤涟旁边,她下意识地伸手挽住尤涟胳膊,仿佛是在寻找依靠般。
宫鹤冷冷地扫眼那只搭在尤涟胳膊上手,唇角弧度又向下点。
尤涟以为宫鹤是不耐烦在这等,于是想找个借口离开。
尤涟说着看眼手术室方向,“爸还在里面,现在也不知道情况到底怎样。待会不管他们说什你都别出声,会找个借口开溜。”
宫鹤没有吭声,他垂眸看着身前人,薄薄嘴唇更加抿紧。
“你看这样行吗?”尤涟仰起头看着宫鹤。
宫鹤眉头动:“想怎样都可以?”
“对。”
乍听这话,尤涟第感觉不是紧张,而是心里发甜。
他不觉得约束,也不觉得限制,只觉得自己正在被自己喜欢人强烈地在意着、在乎着,所以他昨晚随口安慰话,对方才会记得这牢,这上心。
尤涟看眼旁边人,把宫鹤往另边没人走廊拉:“对不起。”
他诚恳道歉,“事情太突然,上完厕所回来正好碰到唐总,她直接把喊过去跟说妈在校门口等,然后给假条就让出来。手机也在课桌里,没带出来,所以没能跟你说声。你呢?你怎会过来?”
宫鹤收回瞥向尤弋目光,眉心微蹙道:“上课你还没进教室。”
不等他开口,就听旁尤弋微笑道:“小鹤,好久不见,前两年都没见你来找涟涟,还以为你不喜欢们涟涟。”
口个涟涟,叫得非常亲昵。
但只有尤涟知道这个哥哥有多虚伪,比起把不喜和厌恶直白放在脸上尤桀,尤弋就像戴张笑脸面具,总是笑眯眯,但他笑叫人脊背发冷。
尤涟小时候没少被尤弋戏弄。
宫鹤没有理他,瞥眼周围道:“尤灿没来?”
尤涟点头,神色中不见丝危机感,“都听你。”
宫鹤看着他,应声:“行。”
把宫鹤安抚好,尤涟松口气。
他还挺开心,有种自己正在恋爱实感,而“离开彼此视线必须告诉对方”是只存在于他和宫鹤之间恋爱小约定,换句话,也叫小情趣。
尤涟在心里品品。
“所以你就来找?”尤涟有些惊讶。
“嗯。”
尤涟眨眨眼,他没想到宫鹤谈起恋爱居然会粘人到这种地步。
还能怎办?当然是宠着顺着呗。
“好吧,是不对,待会你想怎样都听你,你先别生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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