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班数学课代表就很典型。
除学习,剩下时间全扑在对象身上,被管得特别严,所以课间剥柚子、剥板栗没少看他干。有回他们闹矛盾,别人都在桌肚底下写作业,就他在桌肚底下写千字忏悔书,还写得无怨无悔,乐呵呵。
同理,放到他和宫鹤身上也样。
说是惩罚,可说到底也还是“爱”嘛。
“你想怎惩罚?”
整个大地都被笼上层阴冷又潮湿暗色,想来过不多久就会下雨。
“你是不是忘什?”宫鹤手指顺着耳廓下滑,然后轻捏捏尤涟耳朵。
这捏,尤涟立刻把事情想起来。
也不惦记出去玩,他转头认真地看着宫鹤:“没忘,没跟你说声是不对,跟你道歉,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然后呢?”
尤涟又问:“们现在回学校吗?”
“不回。”
“你请假?”
“嗯。”
“不去学校那去哪儿?回别墅?”
梯,宫鹤把尤涟往自己身前拉拉,“也不要再听你妈,更不要陪她起过来,她要来就让她自己来,你别跟她起。”
尤涟不禁问:“为什?就来看看爸也不行?”
“可以,但詹雅婕在这,你就不用来。”
“她二十四小时都在这。”
“所以让你以后都不要来。”
尤涟还主动提供起选择,“可以给你剥柚子,保证剥得干干净净只有肉,或者剥板栗?
然后?道歉加保证还不够?
尤涟眨眨眼,忽然想起网上那些老公做错事后被罚跪键盘、跪榴莲之类图片。他犹豫下:“那你还想怎做?都听你。”
宫鹤缓缓道:“事情做好,有奖励,做错,当然就得惩罚。”
“你说得对!”尤涟非常认同地点点头。
他只把这当成小情侣间情趣,没有想太多,毕竟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宫鹤又轻嗯声。
他手从尤涟头顶滑下,随意拨弄着尤涟耳边发丝。他手上动作非常柔和,但眼神却仍是冷冷,像压抑着什。
“回去之后做什?”
尤涟毫无察觉,他转头看眼窗外,啧声,“可惜,难得大半天都空着,要是天气好点就可以出去玩。”
空中不见太阳,唯有乌云在悄悄聚集。
电梯门往两边打开,宫鹤头也不回地牵着尤涟手腕往门口车走,“心里好受吗?”
轻轻句话,顺着风飘进耳朵。
尤涟怔,随之而来是鼻尖涌起酸涩。
他没有说话,直到坐上车,才轻声地说:“以后都不来。”
“乖。”大手抚上尤涟后脑勺,扎起浅金色头发很快被宫鹤掌心揉乱。宫鹤眯眯眼,似乎很喜欢这样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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