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子都被卷在床中间人身上,没被子遮掩,床单上或深或浅痕迹变得更加明显,它们无形地散发着旖旎气味,昭示着上半夜疯狂。
宫鹤没急着上床,而是轻轻拖张凳子,坐在
宫鹤不咸不淡地说:“她有把柄在他手里吧。”
“也许吧。小孩在你那儿呢吧?”
“嗯。”
“处得怎样?”
宫鹤薄唇微动,却没有开口。
宫鹤垂眸,深沉眼底映着点星火,长指轻弹,节烟灰掉落在地,四分五裂。
他低声问:“只要性别是Alpha,就能有继承权?”
“不,必须是名字写在个本子里。”
电话那头人顿顿,声音变得有些玩味,“只要尤涟是Alpha,他就能跟尤桀尤弋他们分到样多财产,所以……嗯哼?你怎看?”
宫鹤薄唇紧抿,漠然看着手里烟点点燃尽。
深夜,万籁俱寂。
嗤声,幽蓝色火焰冒出,撩起红色星火,烟味白雾从指尖冉冉上升。
宫鹤随意套身睡袍,任由带着红色划痕胸膛半露在外,站在阳台边仰望窗外漆黑天幕。
他头发微湿,全部向后捋,露出光洁额头,线条完美下颚微微绷紧,脸上并没有餍足后愉悦,反而阴沉沉,唇线平直。
这时,手机震动下。
他胸膛起伏,深吸口气道:“挂。”
“诶诶——”
在对面挽留声中,宫鹤面无表情地挂断手机。
他把拉开阳台窗户,任由刺骨冷风吹在身上,卷走烟味,也卷走沉积在胸腔里郁气,直吹得手脚发麻,他才关上窗户,回卧室。
卧室里昏暗片,只有淡淡月光笼在床上。
他不吭声,对面人也不催,直到烟丝全部化为雾气和尘埃,他才倏地抬眸,扔掉烟蒂同时对电话里人道:“知道。”
“知道什?”
喉结上下滚滚,宫鹤垂眸敛目:“反正不会放手。”
又问,“尤灿那边知道吗?”
“他会不知道?猜这份遗嘱里就有他手笔,否则怎会限定什Alpha儿子继承?这个条件肯定是为尤涟准备。倒是想不到他病歪歪,居然能做到这步,詹雅婕也竟然会同意。”
宫鹤拿起看眼,直接打电话过去。接通便问:“怎说?”
“定,跟下午样,没变。”
眉头顿时蹙起,宫鹤神色又沉两分。
只听对面继续道:“他所有资产由詹雅婕和她两个儿子,以及尤灿均分。给情妇、情人财产全部收回,尤涟和其他在外私生子只能每月领笔抚养费,领到大学毕业为止。”
“简而言之,除妻子和Alpha儿子有继承权,其他全部零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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