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现在就去医院。”
宫鹤笑笑:“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身上这些痕迹吗?”
尤涟含糊地唔声。
宫鹤把湿纸巾放到边,掐着尤涟腋下把人稍稍托起。
尤涟知道他要做什,配合地环住他脖颈。
“那里没人住。”
尤涟回过头:“你怎知道?”
宫鹤捏捏尤涟红红鼻头:“怎不知道?”
说完又用指腹抹掉尤涟脸上泪痕,“好爱哭,像个小朋友。”
尤涟切声,拍掉他手:“换你你也哭。”
尤涟想想,实诚地说:“还好,能忍。”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麻木,还是真不疼。
他只知道心里火终于被扑灭,那折磨他大半天痒也终于有人挠。现在他只觉得舒服,觉得浑身都懒洋洋,惬意得很。
“上楼吗?”宫鹤又问。
尤涟摇摇头:“再等等,再缓缓。”
,下秒低沉声音在尤涟右边响起:“以前不是直说疼吗?今天不疼?”
“疼。”尤涟哑声说。
他流太多眼泪,也出太多汗,身体里水分仿佛都被抽干,嗓子干渴沙哑,里面像有把火在烧。
可他看起来却水灵饱满得很。
琥珀色大眼睛湿漉漉,里面像是时刻含着汪水,脸颊绯红,覆着层薄汗,串串细密又精致水珠在他身上织成件若有似无外套,手指轻轻碰,就能捻起点水渍。
宫鹤呼下
因为哭过,他鼻音很重,说起话来软糯含糊,听在宫鹤耳朵里就跟撒娇样。
宫鹤把尤涟抱到腿上,拿块湿巾给他擦脸。
车里很暗,但在暗色映衬下,尤涟显得格外白,他能清楚地看到尤涟四肢,甚至能看到落在白雪里红。
“之后几天都会这样吗?”尤涟又问。
宫鹤说:“也不知道,得去趟医院才能有定论。”
他们现在还在车里。
司机把车开到别墅就走,他也没有把车停进车库,而是按照宫鹤意思停在别墅门口平地上。
车里没有开灯,但并不暗。
尤涟趴在柔软真皮椅背上,脸贴着胳膊,目光柔和地看向车窗外。从住进这里开始,他似乎就没有注意过周边,不知道邻居是谁,也不知道暖春门庭到底有多大。
他伸手指指不远处栋别墅:“你知道那个房子里住着谁吗?”
还有那翕动鼻子,张开嘴唇。
哪哪都是白里透红,像是喝饱水分花朵,又像是充分熟透蜜桃,都是随便捏,便能捏得满手汁水。
就好比宫鹤现在这样。
他手心里、甚至身上都被露水沾湿,只因为碰那芬芳馥郁花朵,吃成熟饱满果子。
宫鹤亲亲尤涟耳朵:“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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