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秉风指着汗巾子道:“逆子,这汗巾子是不是你!”
“如果说不是您也不会信。”
“你!你!你给麻溜地滚去祠堂跪着,别让再瞧见你!”
“成,
他来答案就有,隔着五步远也能闻到他身上能熏死蚊子味道。
俗话说,丑人多作怪。谢惊涛自觉自己长得不成体统,便卯足劲儿想在别地方补偿。谢秉风见他这样便觉得心肝胆肺轮流发疼,想拾起茶杯往他身上摔,发现自己茶杯已经摔到谢惊澜身上,便举起萧氏杯子,狠狠砸在谢惊涛身上。
谢惊涛吓得哆嗦,扑通跪在谢惊澜旁边,哆嗦着说道:“爹,您息怒,儿子知错。”
“你知什错儿!?”
“儿子……儿子……”谢惊涛下意识地抬眼看看萧氏,后者狠狠瞪他眼,“儿子不知……”
谢惊涛?
夏侯潋有些疑惑,怎看出来?
他拾起汗巾子,股浓烈香气扑鼻而来,这香味好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突然,他恍然大悟,忙道:“不错,老爷把大少爷叫来,便真相大白。”
萧氏愀然变色,道:“还有什好说?来人,把夏侯潋这个教坏少爷兔崽子带下去,等戴先生回来,让他领回去,从今往后不许进谢府半步!”
谢秉风喝止萧氏,转头对谢惊澜说道:“这和涛儿又有何关系?谢惊澜,你把话说清楚!”
“那你认个什错!”谢秉风气得胡子发颤,顺手找个鸡毛掸子,掸子抽在谢惊涛身上。
谢惊涛满屋子乱窜,嚷嚷道:“爹,别打!下人都看着呢!”
“你还知道脸面!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娘!救命啊!”
谢秉风毕竟年纪大,追着跑这久着实难为他,实在跑不动,只好扶着桌子直喘气。谢惊涛躲在夏侯潋后面,缩着脖子,夏侯潋不着痕迹地往谢惊澜方向靠靠,露出身后缩头胖乌龟。
谢惊澜冷笑声,缓缓说道:“大哥才是爱极那柳姬,爱屋及乌,连着汗巾子也成天揣着,上面染足大哥身上香粉味儿,父亲,您闻不出来?”
谢秉风忙拾起汗巾子仔细闻闻,那香味确实熟悉紧。他知道自己定是在哪闻过,但他以为是柳姬味道,便没有多想。
萧氏陪笑道:“好,这就把涛儿叫过来,刘嬷嬷,你还不快去。”
“慢着,你别动,”谢秉风招来自己侍从,“来旺,你去请大少爷来趟。”
谢惊涛五摇三摆地来,来便自个儿往边上坐,剔着牙幸灾乐祸地看着谢惊澜和夏侯潋,颇有些得意地说道:“娘,正读书呢,叫来做什?——哎哟,三弟,你怎满身都是茶水,瞧你这楚楚可怜模样,真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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