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东厂番子,说不准就是魏公公派去迎接福王另队人马。就算不是,他二人若能和他们同行,水滴入海,踪迹难寻,那些刺客很难找到他俩。
朱顺子直愣脑筋破天荒地转得快回,来不及和夏侯潋细说,人马飞箭似冲下山去,徒留下夏侯潋在他身后伸出抓空左手。夏侯潋犹豫下,还是放不下那个愣头青,也跟着下山。
那队人马听到呼喊,果然停。朱顺子激动地拱手说道:“多谢诸位等候,们是……”
夏侯潋从后面赶上来,打断朱顺子话:“们是锦衣卫,前往嘉定办案。卑职是锦衣卫总旗高晟,这位是朱小旗。这是卑职牙牌。”夏侯潋递上牙牌,个番子接去,看几眼还回来。
朱顺子见鬼似看夏侯潋把那块牙牌收进怀里,这人什时候从高晟那顺来?面又极快反应过来,接上夏侯潋说辞:“是是是,昨儿二人路遇匪徒,差点没性命。现在可好,遇上诸位同僚,不知可否同行段,也好有个照应。”
。以前老燕虽然也不怎爱说话,可他是不会说话。现在他沉默起来有种冷峻味道,有时候也会笑,却总觉得有种刻入骨髓悲哀。
朱顺子猜他准是家里出事儿,不是死爹妈,就是死媳妇儿。
“喂,老燕,你咋知道那帮人不是伽蓝刺客。”朱顺子找话解闷。
“以前闯江湖时候见过几回真刺客。”夏侯潋敷衍他。
“哦。”朱顺子策马和夏侯潋并行,“这几年伽蓝好像都不咋冒头,《伽蓝点鬼簿》写到无名鬼就没,还想继续看呢。你见过无名鬼?”
番子都沉默着,面无表情地打量他二人,朱顺子无所察,还陪着笑脸,夏侯潋已经悬起心来。
他真很想敲死身边这个浆糊脑袋,这群番子看就不是普通人,和朱顺子这种坑蒙拐骗二百五完全不样。他们刀鞘和衣裳上都有干涸血迹,看就知道干些不可告人勾当。
会是魏德人吗?还是……
番子让开道,个男人从人群中打马而出。他脸如刀刻斧凿,每根线条都极其冷硬,皱起眉时候显得很冷漠。
“不行,请回吧。”男人冷冷
夏侯潋摇头。
朱顺子还想问,远处忽然有哒哒马蹄声传来,队人马自沙尘翻涌处奔出。两人勒停马,在山坡上远远望着那队人马。
那是队极精悍男人,黑色曳撒紧紧地裹着衣服下结实又紧绷肌肉,每个人都像把收在鞘里刀,旦拔出,定然锋利无匹,锐不可当。
“东厂番子?”夏侯潋皱起眉头。
朱顺子眼睛亮,不等夏侯潋反应过来就拍马下山,边高呼:“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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