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阮凡没察觉什不对,很快就拥着锦竹睡过去。
锦竹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入睡。
无数次因为脑海中记忆画面,羞赧得想翻身、掩面、埋进被子里。
顾忌着身前熟睡迟阮凡,只得按捺下来。
越是强行压抑,就越是情绪上头。
身上每处酸痛肌肉,那曾被彻底填充过又失去空虚感,都在提醒着他昨晚激烈和荒唐。
记忆回笼,锦竹渐渐睁大眼,呼吸微顿,耳廓泛红,仿佛又再次经历遍昨晚切。
“嗯?醒?”
迟阮凡拥住锦竹蹭蹭,声音低沉含糊,他用只睁开条缝眼感知下房间中光亮。
不怎亮,应该还是早晨。
锦竹不吭声,哪有存在感这鲜明幻觉?
或许是这天内情绪起伏太大,彻底结束后,锦竹就在迟阮凡怀里昏睡过去。
迟阮凡给双方好好清洗遍,随后抱起锦竹,放上床,接着找出手机,给导演特助等关注着锦竹情况人,报个平安。
关灯躺下,迟阮凡拥住锦竹,在片舒畅而满足暖意中,亲下对方额头,低声道:
“晚安。”
,却依旧得不到解脱。
他咬住下唇,身体颤抖。
迟阮凡轻轻叹口气,覆上锦竹唇,将坚硬牙齿与唇瓣分开。
“想不起来就算。”
正说着,迟阮凡听见锦竹轻轻唤声“小软”,他顿,随即紧紧扣住锦竹侧腰,彻底与锦竹达成最近距离接触。
迟阮凡再次醒来时,看到就是眼睛亮得惊人、像是要把他再吃抹遍锦竹。
“
于是,迟阮凡便慵懒提议道:“再睡会。”
“好。”锦竹低低应声,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是多嘶哑。
在记忆里,他攀着迟阮凡,次次唤着“小软”或“千秋”。
后来更是彻底放开,毫无顾忌地随着迟阮凡动作叫出声。
锦竹原本只是泛红耳廓,骤然红得滴血,他将脸埋进迟阮凡脖颈间,仿佛只装死鸵鸟。
·
锦竹生物钟很准,即使昨晚累道精疲力尽,依旧早早醒过来。
周身太温暖,身前就是熟悉气息。
锦竹还未睁开眼,就已经眉目舒展,依恋地在身旁人肩膀上蹭蹭。
随着这个动作,逐渐牵扯到身体肌肉,锦竹忽地顿住,随即猛地张开眼。
“是谁?”迟阮凡不时会问锦竹这个问题。
有时锦竹回答是“千秋”,有时是“小软”,仿若灵魂被割裂成两份。
两个称呼就这混在起,难以分清彼此。
随着时间推移,水浪拍打声越发激烈,锦竹眼中不时浮现些许茫然和挣扎,渐渐地,叫“千秋”次数就少。
“还是幻觉吗?”迟阮凡伏在锦竹耳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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