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草包,这才在水陆大会中,设下这芦席斗法,让八方来僧道异人,各显其能,优胜者方有赏赐。
皇城前,已经搭起丈六高木台,宽长皆是百步,此刻已经有两名道人正在台上斗法。西首道人身穿黄袍,头束高冠,双手叉腰,口松纹剑丢溜溜乱转,只在身上身下乱飞,他对手是名须发皆白老年道士,身道袍颇为古旧,双目似开似闭,双手把拂尘夹住,也不知正在念什大咒。
这两名道士,却都有些材料,身上灵光比常人强胜三五倍,尤其是那黄袍道人,身上腾起股灵蛇般灵气,把松纹古剑操纵如飞般,让焦飞好生羡慕,心中暗忖道:“修炼月有余,才不过能操纵些微水汽,这道士不用手脚,单凭股灵气,就能运剑如飞,应该便是传说中剑仙?不过这道士本事有限,那日围攻师父几道青白光华,似乎比这黄袍道士功力,深厚不知多少倍。”
焦飞看得入神,苏环却并不去看,芦席上斗法,只是把双妙目四下寻找,当她看到那名弄射乞丐时,这才微微吁口气,股恼恨之意涌上心头。
那黄袍道士舞剑半晌,这才微微侧头去看皇城楼上,心中暗道:“这般卖力,那大唐天子总该看到本道爷剑术高妙,这老道士装神弄鬼,先打他下去,露露威风。”想到此处,黄袍道士声大喝,喷口真气,那头松纹古剑宛如打闪般,猛地向那老道士戳过去。
虽然两人之间有十余步间隔,但是这黄袍道士御剑之法,快捷无伦,只是个呼吸,剑光就到那老道士头颈上。黄袍道士正心中得意,他倒也不想伤生害命,只道吓这老道士跌跤,将之逼下高台,也就算是在众人面前露脸。
那老道士双手抖,掌中拂尘根根银丝,突然,bao涨起来,化成漫天丝网,把黄袍道士那口松纹古剑网罩住。这才慢条斯理指,分出缕拂尘银丝,把那黄袍道士打出高台,这场斗法兔起鹘落,倒是精彩无比,眨眼间就形势逆转,那黄袍道士被打落高台,连那口松纹剑都不敢要,掩面狂奔而去。
老道士大胜之后,冲着皇城楼打个稽首,便又似睡非睡站在高台上,似乎全不把台下轰然,当做回事儿。
焦飞倒是看得明白,他老师蓝犁道人曾跟他说过:“修行之士,望气之术乃是入门功课,大家孰强孰弱,道行高低,眼就能揣摩个十分之九。若是看不出来对方道行,那也就不必跟人斗法,那定是人家道行高出你十倍。”
那老道士虽然团精气,都团在胸腹之间,宛如枚丹丸,滴溜溜圆润无比。不似那黄袍道人把灵气都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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