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苏真话有些言不由衷,并非真个炼化。
“和苏师兄素昧平生,初次见面,他为何会送这份大礼?”
焦飞心中想便已然明,苏真现在修为尽失,定是担心自己杀人越货,这才豁出去送他份大礼。毕竟自己和人家虽然说是同门师兄弟,但从未见过,说是陌生人也不差,苏真用些手段也属正常。
念及此,焦飞连忙推拒道:“师兄说哪里话来?们是同门兄弟,给师兄帮手乃是应有之意。何况这枚寒螭内丹如此冰寒,以小弟功力只怕十年之内都没办法将之炼化,岂不是,bao殄天物?师兄受重伤,修为大损,既然这寒螭内丹能增进修为,正合师兄之用,师兄都这般模样,小弟又怎能收入手?虽然师兄是片爱护提携之意,但是回到师门被其他师兄弟说上句,小弟是乘人之危,那该如何跟同门师兄弟相处!还望师兄不要为难小弟。”
焦飞想想,又补上句道:“前几日遇到漓江剑派阳虎儿,顾颦儿,李文芳三位师兄,师姐,可怜小弟才拜师不久,就听闻师尊陨落噩耗。若是师兄惦念小弟薄有微功,多指点小弟修行诀窍,已经是胜过外物多矣。若能在师兄指点下,修行有成,定当寻上蓝犁道人老巢,报此大仇!”
苏真闻言脸色松,悄悄把还算完好右手手指间扣住两枚金丸收入衣袖中。焦飞话恰中他心思,苏真能够位列天河剑派六大弟子之,也是个惊才绝艳人物,比之漓江剑派越轻寒,孟阗竹,也不差多少。身道法浑厚无比,修为见识不输给各大门派中长老。
焦飞师父“苏星河”陨落之事,已经尽人皆知,就算他回归天河剑派,也无人愿意指点他修炼。毕竟修道极耗光阴,就算是自家门下弟子,除开门大师兄外,也就是极亲厚弟子,才能得有师父亲自点拨,其他弟子都是大师兄代师传道,这已经是正邪各派,佛道诸门不成文惯例。苏真若是真愿意在修行点拨焦飞几句,那份益处比颗寒螭内丹还要大多。
何况为师报仇这个借口冠冕堂皇,苏真也不好再多揣摩焦飞心思,勉强挤出几分笑意道:“既然师弟如此真诚,为兄也就不矫情。你是同门师兄弟,苏星河师伯又不幸陨落在蓝犁道人之手,日后你修行若有疑难,尽管来问为兄就是。不过这寒螭内丹还是暂且放在师弟手中,教你个法门,可以在本身修为不足情况下,借助外物施展法术。”
苏真伤势太重,坚持日夜,已然有些支持不下去。本来他被五行阴煞地极真火所伤,修为尽毁,又落在这荒山野岭,心中越来越是绝望,只是靠着股坚毅之气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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