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珈玉伸出
手慢慢收回来，他轻笑
声，“好。”
接下来路，秦明珠简直乖巧得过分，他再也不提什
懦夫之言，也不敢看前排开车司机，等回到大学住处，更是马上钻进浴室。
“明珠，你要
帮你吗？”浴室外，晏珈玉在问。
秦明珠连忙说：“不用。”
浴室里有面
柔软翅膀被抚摸，秦明珠仰起头，呼吸乱得如濒死之际。长筒袜不知道何时脱掉，他隐约听见晏珈玉跟他说脏。
他好像答什，又似乎没答。也许他早就丧失切行动力，太过耳鬓厮磨亲吻已经让他晕晕乎乎。
*
尖叫着叫晏珈玉名字时，他不自觉地淌下泪水。晏珈玉抬起头，拿出手帕把秦明珠脸上泪珠擦掉。
秦明珠唇上口红已经彻底没，露出本来淡粉色。
其实秦明珠远没有他表现出来镇定，这大概是他至今为止做过最出格事。光是维持这个动作，他从手指到背脊都在轻微发颤。
可他仍然固执地盯着不远处晏珈玉。
深夜雕塑室里，晏珈玉那块几乎没什光，他只知道对方站在那里，昏暗中勾勒出个人形。
人形从幽暗中走出，逐渐走到他面前。
当秦明珠发现晏珈玉手是去拿西装外套时，心里情绪彻底崩盘，他没想到自己都做到如此地步，晏珈玉竟还要将他往外推。
晏珈玉盯几眼，很轻柔地再次吻上去。秦明珠无意识地配合着，吻毕，他轻轻地抵着对方胸膛喘气。
“珈玉哥。”开口后，秦明珠都心惊自己现在声音，他本就红脸此时更止不住烫，但他还是问下去，“不继续吗？”
“这里不方便，什东西都没有，你会受伤。”晏珈玉手将秦明珠裙摆放下，“先回家吧。”
这次秦明珠没再反对，他乖乖坐好，让晏珈玉帮自己理好衣服和头发。只是当他发现晏珈玉要抱他下来时，自己先步跳下来。
“自己来就好。”秦明珠害羞得不敢看晏珈玉。
不等那件西装外套披到身上，秦明珠跳下桌子想走。他要离开这里，离得远远，晏珈玉他也不想再看到。
可刚跳下去，腰上忽然被只手箍住，几乎秒时间，他被重新抱回工作台，只是这次他臀部下多件外套。
秦明珠诧异地抬头去看晏珈玉，然而吻已经下来。
触不及防吻先是让他怔，随后开始浑身发软，他几乎要淹没在晏珈玉吻下。在他印象里，晏珈玉直是温和，没有攻击性，对周遭事物情绪也是淡淡。
但这是秦明珠第次在晏珈玉身上感觉到强势，唇齿被撬开，他被迫接纳着来自年长者吻。他好像成只小鸟，只被晏珈玉囚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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