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曾见过、无数记载古老故事石板那样,在那些神乎其神寓言里,翻开新篇章往往就是个再普通不过、却满含深意动作。
而属于他故事,或许就会有这样笔——
[那个孩子,踏出那座绝对安全、绝对不可以离开庄园。]
——就从这迈出庄园第步开始。
“可是不得不去。”安东微微闭上眼,“能感觉到,祂们定还在那里……祂们在等。”
“您这是要去哪里?晚餐话,还没有准备好哦。不过那群恶魔记忆确实很有意思,从里面发现很多新游戏,您有兴趣话,可以帮您立刻准备。”
安东叹口气,“以为,您应该已经知晓要去哪里,母亲。”
女仆长眼睛陡然变成浓黑,她喃喃道:“不行,不可以……”
“庄园之上,还是庄园之下?”个是“外面”,个是“深处”,她下下摇着头,像出故障,只会做出固定这个动作机器,“那都不行……你不该去……”
“因为会死吗?”安东忽然道。
懂。
“知道。”最终,安东扔下这句,就率先离开房间,并没有再多说什。
留下众魔对着他背影望眼欲穿。
这算是……同意吗?
另边,离开安东目标明确。
女仆长看着他没有说话。
然而,整座庄园已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墙壁上出现密密麻麻裂缝,像是瞬间老化腐朽,墙皮疯狂脱落,地板开裂出蛛网般裂纹。
些悬挂画框从墙上掉下来,碎成瓣又瓣,放在桌子上瓷器碗碟也摇晃撞响起来。
——这便是母亲与孩子不可调和矛
他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不得话,甚至让女仆长表情都滞住。
有些事情,只是他下意识地不去思考,而不是想不到。更何况有之前两个世界前车之鉴,他对于自己可能会发生未来,多多少少已经有“经验”。
从最糟糕结果,去逆推当下,这并不是件很难事情。
安东表现得相当平静,“您直不让离开庄园,起初以为那是出于您‘保护欲’,现在看来,或许不止如此。”
“那是个信号吗?”安东审视着这切,点点推测,“属于——命运转折点?”
他要去深渊之下。
即使“梦境”指向是遥远过去,但是那片灵魂之海,应该直到如今也依旧存在。
他必须去那里确认些事情。
“少爷?”手拿束鲜花女仆长出现在长廊里,她温柔地看着他,“刚刚出去帮您摘束花园新鲜花朵,没想到您就醒,看来失职。”
她希望少年每次醒来,都能看见她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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