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折磨番,折磨得累,没什兴趣,才又把他关押到这里罢。
王子视线从陈封胸膛上伤痕移到他从始至终都朝下耷拉着右臂:“胳膊……胳膊也是他……”
“哦,这个不是,这个是自己摔。”陈封说。
“……什时候。”
陈封似乎有些纠结:“这个时间该怎定义?三四个月,还是二百多年?哦,对,昂礼把时间快进两百年,你应该也看出来吧。”
上陈封手腕上那圈焦黑,“你逃跑过吗?”
“这倒不是。”陈封皱皱眉,“有天正在睡觉,昂礼就忽然打开电源。”
陈封想下,说:“也许是他在测试产品功能?”
“他脑子好像有点问题。”陈封下定义。
王子忽然想到什,他猛地伸出手,把扯开陈封浴袍。
王子哑着嗓子说:“……你……你在这里这长时间,就……就只是在挨打和受罪吗?”
“怎会。”陈封笑笑,如和煦阳光,浑身都洋溢着蛮不讲理幸福和满足,“不是还等到你吗?”
陈封胸口皮肤上布满纵横交错鞭痕与淤青,甚至有几道鲜明被刀刃划过痕迹。
他刚洗澡,有些刚结痂伤痕沾水又被泡烂,看起来十分狰狞模糊。
王子嘴唇颤颤,他伸手去摸陈封身上伤,却又不敢真碰下去。
“不疼。”陈封笑下,似乎有些无奈,“这些伤痕是前段时间留下,刚开始那个人似乎对折磨身体很感兴趣,但后来他发现好像没那怕疼,就放弃,估计也是觉得无聊吧。”
昂礼毕竟是来报复他,怎会好吃好喝地将他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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