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头,季屿同样目光沉沉地看着手机上短信。
自从他发串呵呵过去后,对面就没声,也不知道背后人是气急败坏,还是在酝酿着什,总而言之,给他感觉不怎好。
他还是对原主解太少,所有认知都来自于谢雨星。
现在再仔细回想下谢雨星说过话,季屿发现他即使做原主这多年好朋友,对原主解也不过尔尔。
甚至他对原主家庭印象只有两个字,很穷。
“让你去接他,有问题吗?”电话那头语气严肃且不容反驳。
贺宙默默,回道:“没问题。”
挂掉电话,贺宙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
很快手机再度亮起,上面发来谢祈乘坐航班和飞机落地时间。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那几行字,深黑色眸中仿佛有阴云翻滚。
贺宙挑挑眉,眼中有丝得色。
他正要开口,却忽然听见手机响,特制铃声让他脸上表情下沉下来,周身气压也肉眼可见低许多。
费湫瞅眼,用气声道:“你爸?”
贺宙点点头,走到阳台接电话。
“贺宙。”
“诶,哥你衣服呢?”
费湫从宿舍内走到卫生间,再从卫生间走到阳台,“还有洗衣篓呢?都哪去?”
他昨天跟贺宙打球打输,输人要洗对方个礼拜衣服。
今天是第天,结果贺宙换洗衣服连着洗衣篓全不见。
费湫找圈都没找到,他回到卧室,受宠若惊地看着贺宙:“哥你太好,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洗那多衣服!”
除此之外没有说过任何关于原主父母、亲戚、其他朋友只字片语。
所以,原主家庭背景、交际圈到底是什样呢?
他看到是原主孤身人带着孩子,是学校里论坛上对原主各种轻蔑漫骂,是唯朋友谢雨星,听到故事是原主贫穷卑微,却心比天高
“哥。”费湫站在门口,探着头小声问,“怎样?”
贺宙抬眸看他:“这周六你有空吗?”
费湫拍拍胸脯:“天天都空!有什事哥你尽管说!”
“帮个忙。”
—
“是,爸爸。”
“现在在做什?”
“在宿舍看书。”
“礼拜六谢祈回国,你去接他,晚上们两家吃个饭。”
贺宙骤然蹙紧眉头:“跟他已经解除婚约,再见面……”
贺宙瞥他眼:“想什呢?衣服早就被人拿走。”
费湫愣:“谁啊?洗衣服这种罪都有人要抢?”
贺宙从电脑屏幕中抬起头,唇角上扬,施施然抛出俩字:“季屿。”
“他?”
费湫满脑袋问号,三连发问,“错过什吗?你们什时候发展到这步?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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