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清香汁水在口腔里迸溅,品品,还是季屿更甜些。
季屿不知道贺宙在想那些有没,他倏地又翻回身,盯着贺宙道:“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娘炮?”
“娘炮?”贺宙有些
“季屿。”随着声轻柔呼喊,盘香甜车厘子被摆在长椅旁竹制茶几上。
季屿眼神动动,看向来人。
贺宙要比他好很多,只睡天就缓过来,在他还眼睛都睁不开时候,他都已经在收拾屋子里狼藉。
现在也样,他病歪歪地躺着,而贺宙已经打完套军体拳。
汗水沾湿薄衫,微隆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看得季屿不禁眼热,视线又顺着衣襟往下,落在衣摆下方,动不动地盯着看两眼,季屿有些来气地别开头,闭上眼。
他闭上眼就能想起这四天里自己——
清醒时慵懒又倦怠,昏昏欲睡,发情时不知羞耻,毫无节制,像条狗样摇尾乞怜,奢求着捧白水,祈求着灵魂被填满。
没有自,完完全全沦为欲望奴隶。
而且,还是被主宰那个。
季屿皱皱眉,翻个身。
当信息素净化器开关被关掉,封闭整整四天窗户被打开,季屿发情期,彻底宣告结束。
本来发情期应该只有三天,可贺宙硬是忍着没有对咬入季屿腺体,对他重新进行标记,因此季屿身体所需alha信息素得不到满足,便只能由其他方式补上。
这补,硬生生把时间拖长整整天。
总算从欲望漩涡中抽身离开,季屿蜷缩在长椅上发呆。
是他让贺宙把他抱到这儿来。
贺宙无奈地笑笑。
他走到长椅旁坐下,把车厘子拿到季屿眼前:“吃点东西,嗯?”他垂眸,目光在那张白里透红脸上游走,最后落在后颈衣领处。
经过发情期,他对季屿喜爱又成倍增长。
与此同时,对啃咬腺体,把自己信息素注入其中标记行为也更加惦记,甚至形成压在心头执念。
季屿不吃,他便自己吃个。
他可是个男人啊……
然而在这四天里,他根本没个男人样,除承受,还是承受。嘴唇,口腔,喉咙,还有……
哪哪都不得空闲,哪哪被填得满满当当。
季屿又翻个身。
他眉头拧得死紧,复杂情绪盘旋在心头,挥之不去,又想不通透。
在屋子里不分昼夜、混混沌沌地呆四天,他迫切地想要看看阳光,见见蓝天。
微风混合着悠悠花香从鼻尖掠过,他闭上眼,长长地深呼吸着。
清新空气荡涤胸腔,把里头懵然困惑思绪卷走些,舒畅感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伸个懒腰,觉得惬意极。
但到底还是累。
还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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