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也在御书房，把十九放到桌案上，与十九好。这次收拾桌案却不是为
欺负十九，而是为满足十九
需求。
收拾好桌案，商引羽回头，看到十九绷着脸，半垂睫毛轻颤着，不安而无措。
“坐这，孤给你你想要。”
十九惊得瞪大眼，有
瞬没忍住直视天颜，在陛下脸上看不到玩笑与厌恶，又颤巍巍地垂下眼眸，缓步挪到桌案前。
商引羽等着十九磨磨蹭蹭地坐好，才朝十九伸手。
商引羽有所明悟，自认为明白曾经十九挣扎绝望。
他看向身边这位干干净净、没被他欺辱过十九，有些心酸愧疚，也有些庆幸。
这次孤没欺负十九，十九或许是对孤更信任，又或许是难以压抑渴求，从而选择对孤坦白渴求。
这不代表十九恋慕他，只是十九皮肤处于需求违背满足状态，就像躯体饿、渴般。
他对十九说那样触碰在主仆君臣间是正常，十九信，十九现在对他说出自己渴求，这是十九在向他求助。
可能开始就有那
点趋势。
暗卫身份极为隐秘，不被注意、不为人知，就算暗卫之间也少有交流，极容易出心理问题。
他每年都会让暗卫统领对暗卫们心理状况做次调差，许多老暗卫被调去其他岗位，又有许多新人加入。
十九在成为他暗卫第二年当上暗卫统领，截止到被他在海棠汤欺负，十九已经当他十年暗卫，过十年幽灵般生活。
十年间，十九接触除其余暗卫和任务对象，就是身为主人他。
将暗卫束身与携带暗器腰带轻轻放到桌案旁，商引羽目注视着竭力放松身体十九，忽地开口问：
“十九，这些年，你与人拥抱过吗？”
十九下意
十九这般需要他，只要他给予定回应，就能让十九对他更加忠心，对他死心塌地。
也能……让他修正曾经错误，虽然他造成伤害于曾经十九来说已经难以弥补，但至少能让他自己心里好受些许。
十九，孤难得发次善心，你日后若再负孤，孤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毁你。
商引羽起身，抽回被十九按在心口手，收拾起桌案上奏章笔墨。
十九不愿意坐座椅便不坐吧，他们换个地方。
十年暗卫生活，十九极少与人有近距离接触，缺乏肌肤接触，皮肤处于饥渴状态。
之后他给十九渴望碰触，十九朝得到满足又被他推入深渊。
——他不止给十九所需要，他还把十九欺负。
生理上满足，心理上屈辱，十九在这种扭曲中跟他过五年。
直到十九成镇国大将军，有与他对抗权势地位，不需要再向他雌伏，十九这才朝他露出锋利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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