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乐笑声,“你说是为什啊,这册子画得……啧啧,林春笛若是真能像册子上这样就好。说他也是真是,那笨脑袋读什书,那用功考个倒数第。都姓林,林重檀这聪明,他呢……依言,他是投胎错人家,若是生在秦楼楚馆,恐怕人人都要捧着他。”
越听,身体越止不住颤栗。愤怒让不顾理智,冲进假山。假山里只有越飞光和聂文乐两人,聂文乐看到出现,有瞬间慌乱。
见他们两个拿着本册子,冲上去就夺过来。不过看几眼,就把手中册子狠狠砸在地上。
聂文乐连忙把册子捡起,“你怎那凶,别把册子毁。”
他话提醒,又想把册子夺回毁掉。但越飞光拦住,他抓过手臂,把制在他怀中,“你做什?想毁那东西?林春笛,那东西可是小爷花大价钱请人画。”
确也这样做。把脸藏进双臂间,试图屏蔽外面声音。
可上课,典学又在课室念遍成绩,在念到名字时,不知是谁发出声笑声。这声笑声像是引子,所有人都笑起来,只有和典学笑不出。
典学看,表情如鲠在喉。
可能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个这蠢笨弟子。
低下头,手指在手心留下个又个深红印子。
“无耻!”快气疯,可这话说出来,他们两个都是笑。聂文乐把刚摔在地上册子放进怀里,对笑道:“别生气嘛,不过是画你点图。”
越飞光说:“你这话说得可晚,他气性很大,待会估摸着又要去告状,说们欺负他。”
“哎,谁让他走运有林重檀这个远房哥哥护着。”聂文乐摇摇头,见怒视他,又道,“不过也是真奇怪,林春笛,你和林重檀都姓林,他那聪明,你怎那笨啊?日后若是他不管你,你怎办呢?”
咬紧牙,恨不得咬不是牙,是他们两个肉。
但他们话无异在提醒,难道每次被人欺辱,都去找林重檀吗?
课间休息,不敢再坐在课室里,想出去寻个没人地方待着。但不知为何,今日哪哪都有人,总觉得别人看到会笑话,就绕着人走,故而越走越偏。
等发现自己走远时候,已经走到太学月心湖旁。月心湖旁种圈柳树,见有柳条掉在地上,便拾起根,捏在手里,准备从月心湖桥上回去。
下桥,附近有假山。因为上次被泼水事情,养成避开假山走习惯,但这次正要避开,倏然听到聂文乐声音。
他声音听上去跟之前都不样,“世子爷,这册子还有吗?”
“问这个做什?”越飞光声音也随之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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