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他手里腰牌,又挪开眼神,故意装作不在意样子,“在藏书阁捡到。”
“捡到?可没有进士说自己丢腰牌。”太子说。
抬手用巾帕擦拭还未干透头发,转身往内殿去,“这怎知道?反正是捡。”
故意想让太子拿走腰牌,可没想到是,他居然跟着走进内殿。
“九皇子,太子殿下过来。”
听见这话,刚想让钮喜说不舒服,不见太子,但话出口前,想到先前丢在桌子上腰牌。
“你把太子请到寝殿,说在沐浴,晚会过来。”对钮喜说。
钮喜点头。
浴房重新剩下人。
林重檀素来玉白脸此时有些红,他微微侧开脸,过瞬,竟什都没说地离开。看着他离开背影,咬咬牙,转身往下走。
刚刚偷摸摸把林重檀身上摸遍,都没有发现腰牌-
翌日,让钮喜去打听腰牌事,却没有进士表示自己掉腰牌。而林重檀也在第二日傍晚出宫。
盯着手里腰牌看,这个腰牌是工部做,工部尚书是之前三叔。
如果林重檀去求三叔,未必不能得到块新腰牌。
盯着水中人影,以手波动水面,人影也须臾间变成残影。有些事情即使恶心,也不得不做,不能看着林重檀步步高升-
穿好衣服回到寝殿时,果然看到太子在把玩放在桌子上腰牌。他今日打扮得格外艳丽,本就长得阴柔,衣服艳,愈发貌若好女。
他听到到动静,将腰牌放在桌子上,“弟弟怎白日沐浴?”
“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去沐浴。”语气淡淡地说。
太子盯着看会,又拿起桌子上腰牌,“孤记得这个腰牌是今年新进进士才有,弟弟宫里为什会有块?”
跟陈姑娘在起人是林重檀吗?
那日他对发情恶心模样,确也像是在这种放满圣贤书之地行龌蹉之事人。
陈姑娘家世好,未来又是太子侧妃,林重檀保不齐对陈姑娘动心思,就像他当初对段心亭样。
想到这个可能,瞬间觉得反胃。丢下腰牌,匆匆去到浴房,想把林重檀碰过地方洗干净。
就在洗时候,钮喜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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