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没有印象？
皱皱眉，想再多问两句，却又被旁
事吸引走注意力。
可恶林重檀又亲，他边亲边用手指碰后背。后背好像有
块地方特别烫，不仅如此，还嗅到
胭脂香味。
溺在胭脂香味里晕晕乎乎，后来好像听到林重檀说话声音。他在跟其他人交谈，但他们说话个字都听不懂。
总觉得忽略什，可怎都想
林重檀依旧不放心，他将抱到床上，又给换身衣服。换衣服时，他几乎把全身摸个遍，觉得他是故意。
连角落都不能缩，只能红着脸看着他手。当他手转到肩膀时，也看向肩膀。
然后愣住。
“为什会有疤？”喃喃问道。
自从被人奚落过长相，就对自己相貌身体格外重视，不想是那个格格不入人。父母亲、兄长，幼弟相貌都不俗，更被说林重檀。
人长相颇美，居于南海，泣泪成珠。不知道鲛人到底有多美，但看到林重檀在水里游泳样子，就忽然想起鲛人。
青色身形如仙人臂弯飘逸丝带，在水中穿贯游梭。忍不住盯着林重檀看，尤其是他破水而出瞬间。林重檀踏水而来，步步走到面前。
“明日们再学好不好？”他用商量语气问。
低下头用足尖踢下水，慢慢挤出个“好”字。
泅水学起来也不完全枯燥，连续多日训练下，渐渐不需要直握着林重檀手，开始可以自己在水面上浮起来，缓慢地往前游。
他比更像林家二少爷。
幼时那些疤都被母亲送过来药膏去掉，身上怎会有这丑疤痕，还点都不知晓？
尤其被林重檀玉白修长左手衬托，疤痕就更丑。
下瞬，林重檀手指就盖住肩膀处伤疤，“你之前不小心受伤，不过没事，每日都在给你涂药膏。等再过段时间，疤就会完全消。”
受伤？
这日，尝试从池这边游到另外边去。想着林重檀手伤没好，让他在岸上看着就行，但没想到游到半，小腿抽筋。惊慌之下，忘泅水中学到所有技巧，只昧挣扎，反而越往水里沉。
在刚要被水淹没头顶时，听到“噗通”声水声。
当被林重檀从水里抱出来时，已经呛水。红着眼将水吐出，还未跟林重檀说再也不学，他先开口说道，“不学，以后都不学！”
从未见过林重檀这紧张样子，他反复检查身体，还捧着脸问能不能听清他说话。
因为害怕，正如藤蔓般缠着他，见他这般紧张，不由悄然收回自己藤蔓手，“能听、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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