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次那样,都没杀你,那、那就杀自己。”怕他不信,愈发握紧手里瓷片,贴近自己脖子。
林重檀慢慢将巾帕放回
真太生气,生气到口不择言,气林重檀所作所为,气他意孤行。
原来他不愿意告诉谁是凶手,现在他也未征求同意,强行让忘身为姜从羲切。
他……可曾真正尊重过次?
林重檀似乎被话激怒,竟然不顾意愿继续。想推开他,但力气不如他大,怎都推不开。西洋镜里人像变得晃悠,盯着看半晌,没忍住扭过身趴在榻旁干呕起来。
声响顿停,只剩下想吐却吐不出声音。
邶朝决心。实则上,早已给邶朝送信,开战之日即是邶朝和北国前后围击蒙古之日,现在已经在收网,不日蒙古就会投降。”
盯着林重檀双眸看,想知道他是否在骗,但没能看出什,向来看不懂他。
权当他说话是真,可也不想再待在这里,待在他身边,要回去。
“松开。”对他说,“恶心。”
林重檀表情变得有些难看,可他并没有松开,反而抱着翻个身。躺下去瞬间,再次看清镜中人。
暖和毡帐此时变得冷冰冰。
大概过会,林重檀起身。
他端盆热水回来,帕子还未碰到,就被迫停下。他脸色极其难看地盯着横在脖子前碎瓷片。
“你再碰下,就死在你面前,说到做到。”拼命忍住声音里颤音,不想再在林重檀流露出软弱模样。
林重檀抓着巾帕手青筋如盘踞树根鼓起来,呼吸也凌乱瞬,“你拿你命威胁?”
两颊绯红尚未褪下,可眼中抗拒明显得无法忽略。
“不会松开你。”林重檀像是重复之前话般说遍。
把眼神从西洋镜移到他脸上,咬着牙挤出声音,“你说过们两清。”
“是,是说,但是骗宋楠,如果不骗他同你两清,以他心思,根本就不会把话完完全全说给你听,也不会乖乖送你来北国。”他手指抚上后颈,“这里,是蛊虫飞进去地方。此虫叫胭脂虫,雌雄成对,你体内是雌虫,体内是雄虫,从雌虫进入你体内那刻,就可以感应到你在哪。小笛,你其实还爱,否则你在北国见到第日,就该让取出这只虫子。”
学着林重檀,也扯扯唇,“只是忘,你不要自作多情。日有这多事情要处理,哪会记得体内有只虫子。相反,不仅不爱你,你这种行为让更觉得你可憎可怜,你——林重檀,你就是个精虫上脑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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