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选
你。”
“什
选？”才说完，周鼎就倏地抬头，看向夏郁
眼睛。
雾气袅袅，湿漉黑发搭在夏郁额头上。
他目光清明干净，眼眶有些发红，像是水进眼睛，又像是之前哭过。
他直直地看着周鼎，声音很轻地又说
遍：“在他和你之间，选你。”
周鼎又去摸夏郁手指，不高兴道，“把骨头。”
夏郁噗嗤笑声：“夸张。”
“脸抬起来给看看，刚才没看清。”
周鼎托起夏郁下巴，看后眉头皱得更紧，“眼圈这深，多久没睡？”
“有睡。”
“那你吃晚饭没？”
“没。”
周鼎瞬间不去想接吻什：“要不你再坚持下，吃点东西再睡？”
“不吃，想睡觉。”
夏郁说，“你抱洗澡。”
立刻，伸手替他捏起来。
“坐高铁，五点到。”
“你在这儿等三个小时？！怎不给打电话？”
“打不通。”
周鼎拿出手机看眼：“草，没电。”
夏郁说，“就是没睡好。”
周鼎嘴唇紧抿，又去摸夏郁下颚骨和下巴。
“好啦，没事，没那夸张，就这几天能瘦到哪去。”
说着，夏郁收起笑，认真地看着周鼎道，“周鼎。”
周鼎手又落到夏郁肘关节上：“嗯？”
周鼎无法，只好抱夏郁去洗澡。
放好水，他躺在池子里，然后让夏郁坐在自己身上。
脱衣服，他才发觉夏郁竟然瘦这多，原本骨肉匀称肩胛变得更薄，锁骨也更加清晰突出，尤其背后脊椎，摸上去节节，全部都清清楚楚。
周鼎眉头紧皱，头次对着夏郁身体没谷欠念，而是充满心疼。
“你都不吃饭吗？”
他蹙起眉，“忘下午直在用电话。”
“没事。”夏郁伸手抱住周鼎，把脸埋进对方胸膛。
呼吸着熟悉味道，紧绷许久身体彻底放松，困倦翻倍袭来，他道，“好累。”
周鼎问：“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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